不坠青云 第17章

作者:乌龙梅芝芝 标签: 年下 ABO 近代现代

  “一共46人全部被控制在市公安处,曹顺德、刘勇、包擎三位主犯已被关押,李昌抢救无效死亡,请问死亡人员该如何处理?”

  赵鹤鸣看了陆霜明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李昌联合曹顺德绑架律师,分赃不均发生冲突,被对方失手杀害。证据做的漂亮点,枪的事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警员不停地点头:“知道知道,就说验尸发现是利器扎中了心脏。”

  赵鹤鸣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站起来挽了挽袖口:“感谢各位配合,这件事办的干净利落,明年的新枪就不用去议会求爷爷告奶奶了,我从军研部给各位拿点好用的新玩意。”

  散会后接待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赵鹤鸣抬眸扫了一眼乖如鹌鹑的陆霜明:“早上好,有事吗这么着急?”

  陆霜明笑着走到他身边,拿起他桌上的资料看了看:“早上好,我能有什么事,我是怕你有事。”

  “我昨天激素失调,很多话说的不得体,你听过就忘了吧。”又变回了那副拔€€无情的臭德行。陆霜明偏不吃他这套,双手搂过他的腰把他挤到墙角:“还真把我当按摩棒了?睡了我就要负责,这句话我原样奉还。”

  赵鹤鸣别过了头,长睫低垂:“昨天是我太任性了,你没义务听我那些废话,我向你道歉。”

  陆霜明抬起膝盖顶了顶他两腿中间:“没义务,你是想说没权利吧?发泄完了就想让我乖乖闭嘴,想得美。”

  赵鹤鸣平静地盯着他,昨天的脆弱像是一场错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特殊时期的情绪不要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陆霜明嗤笑了一声:“你也学会又当又立这套了?难受的时候求着我抱,情绪平复了就一脚踢开,你真当我是狗啊。”

  赵鹤鸣回想起昨天的失态觉得难堪极了,他一直认为自己和陆霜明是平等的,他们有一致的目标,相互利用又相互支撑。可昨天猝不及防的软弱,让他觉得他们的关系在失衡,他不能忍受自己在陆霜明面前那么软弱。

  陆霜明捏住了他的脸,眼神有些凶:“我问你话呢赵鹤鸣,你要是觉得我越界了,我以后就再也不哄你,如果你更喜欢冷冰冰的同事关系,那我们以后就公事公办。”

  赵鹤鸣一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被他看得双腿发软,他吃力地吐着字:“对不起,我只是……”

  陆霜明摸了摸他的唇,鼓励他继续:“只是什么,别害怕,我听过就忘。”

  赵鹤鸣语速极快地低着头说:“怕你看低我。”

  陆霜明看着他不停颤抖的睫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要看低你?因为你是omega?因为你体力比我差?因为你有发情期?”

  赵鹤鸣推了推他:“你别说了,反正我……”“是我以前在床上说的话让你不舒服了么?我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一些小性癖,你不要往心里去。我被我爸养大,对omega一直都很尊敬,希望你相信我。”

  赵鹤鸣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生硬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又没说不相信你,我……我……我就是不太适应omega的身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陆霜明笑着拉过他的手:“好了,没事的,两个人能搭伙走一段路不容易,我们就不要因为这些事消耗心力了。”

  赵鹤鸣闷声点了点头,一点酡红慢慢爬上他的耳朵。陆霜明把他抱上桌子,逼他直视自己:“以后有话就好好说,发情期想怎么过,是我陪你还是自己熬?”

  赵鹤鸣放弃一般地把头搭在他的肩上:“我要你陪我。”

  陆霜明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揉乱:“行,皇上,臣妾今晚就洗香香给您侍寝。”

  陆霜明在网上订了一大堆东西,从营养饮料到各种味道的套,满满当当地堆在沙发上,好像赵鹤鸣的发情期要过半个月似的。

  赵鹤鸣下午一直在处理在律所积压的事务,吃晚饭了还在接电话:“喂,您好,我是赵鹤鸣。”

  陆霜明不满地撅了撅嘴,赵鹤鸣冲他眨了眨眼笑着对电话里的人说:“我是,您之前参加过我们的法律援助活动?”

  赵鹤鸣翻了翻之前的档案,果然找到一个S大的女孩,听着对方委委屈屈的声音,他慢慢记起来了,是那个未婚先孕的女o。

  “陈女士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电话对面的女孩声音细细软软:“您好,我后来回去看了您给我的书,也去查了些资料。我把孩子打掉了,也去清除了标记,但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我不太明白,这明明是很正当的法律,剥离联系的药品是我们吃,又不损害alpha的健康,为什么迟迟不能通过呢……”

  生理上天然的差异让omega被人为塑造至今,试图改变现状的人都倒在了荆棘丛里,这条血路绵延了近百年才铺成了一个omega反支配法,现在眼看着也要功亏一篑。

  “每项法案议会都有权将其搁置,延宕期有两年,可能是还有一些具体的条款需要讨论吧,这中间的纠葛我也不清楚。但谨慎标记,配合医院服用精神类药物是会有帮助的。”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又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些事,就和您发发牢骚,不好意思啊。”

  挂掉电话后,赵鹤鸣把平板扔到一边,叹了口气蜷在被子里。 陆霜明把调好的生理盐水和营养液放在桌子上:“怎么了?接了个电话还不高兴了?”

  赵鹤鸣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你知道完全消除标记影响的方法是什么吗?”

  陆霜明摇了摇头:“你问这个干嘛?”赵鹤鸣眯起眼睛:“杀掉那个alpha就可以了。”

  陆霜明百转千回地哦了一声,“放心放心,你不用这么给我打预防针,”他掀开被子捧住赵鹤鸣的脸一通猛亲,“我绝对能忍住。”

  赵鹤鸣推开他用手嫌弃地擦嘴:“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夕阳的余晖把米色的窗帘染红,窗外飞过的白鸥把他们的蜗居叫宽了,让陆霜明想起了海边的那个夜晚。赵鹤鸣眼中的寒光就像他从水中捞起的晶体,乍看闪得刺目,但其实成分很简单。

  陆霜明拍了拍被子:“你是不是紧张啊宝贝?”赵鹤鸣睁圆了眼睛:“没有,请你不要瞎说。”

  “好啊,那我们就开始吧。”陆霜明揉了揉他的脚踝,一路摸上去。赵鹤鸣像被电到一样,下意识地往后缩,被陆霜明抓着腿拽回身下:“想跑到哪去啊哥哥?”

  赵鹤鸣挣不开他的桎梏,像一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被迫展示着自己漂亮的花纹和脆弱的肚腹。

  他明显感觉陆霜明的呼吸重了不少,那只手像是长了什么小钩子,从下摸到上,捏住下巴轻轻抚摸,把他的心跳钩到了嗓子眼,卡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话。

  “可是不能标记还是有点遗憾,93%的匹配度哎。只要凿进你的生殖腔成结,我就能拥有一个柔软娇嗲的小鹤了。”赵鹤鸣狠狠咬住他的拇指,含含糊糊地说:“你做梦!”

  陆霜明吃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你闻起来好香啊,不能真的标记我也要假的标记。”赵鹤鸣又挣了挣,还是没挣开:“什么假的标记?”

  陆霜明下床去屋外拿了根马克笔,坐在床上把赵鹤鸣的衬衫扣子解开,提着笔若有所思。

  “你要干嘛?”

  陆霜明咬着笔盖,先在他的小腿上落笔。酥酥麻麻的触感一直往上蔓延,赵鹤鸣抬头也看不清。陆霜明兴致勃勃地又在他小腹上写写画画:“生殖腔差不多在这里吧……”“陆霜明你瞎写什么?我还要去洗澡。”

  陆霜明拿枕巾蒙住了他的眼睛,在脑后记了个结:“不要紧,最后黑的白的一块洗。”

  赵鹤鸣被他说得脸热,马克笔的笔尖就像一只蚂蚁,一边爬一边发出和皮肤摩擦的啃咬声,刺得他后面有些湿。

  “咔嚓。”赵鹤鸣听见一声快门声,拉过被子夹紧腿:“你干什么?”

  陆霜明扶着赵鹤鸣侧过身弯起腿,用阴茎在他的腿窝处磨擦着:“干你啊,细皮嫩肉的,像席缎子。”

  赵鹤鸣觉得自己被陆霜明当成了性爱的物品,身体的每一处都变成了取悦他的容器,小腹深处像是有一处水洼,正被一点点蓄满。

  眼前的布被解开了,陆霜明硬邦邦的巨物贴在他腿间,他举着手机问道:“我的字怎么样?”

  照片里的赵鹤鸣用手挡着脸,雪白的身体上写满了横七竖八的字,小腹上被划了个圈,圈里写着生殖腔,一个箭头拉出去写着“陆霜明的飞机杯”,浅色的乳晕旁写的是“骚奶头”……

  还有更多不堪入目的,赵鹤鸣羞得赶紧闭上了眼,整个人害怕地抖了起来:“你混蛋,我不是……”

  赵鹤鸣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他拍掉了陆霜明的手机。抢过那根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马克笔,把陆霜明扑倒在床上。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啊小丁香?”赵鹤鸣摁住了他的脖子,拿起笔在心脏处圈了个圈写上“狼心”,在两肺处写上“狗肺”,在右腹写上“豹胆”,在小腹上写了个向下的箭头,批注为“驴鞭”。写完把笔一扔,抓起手机拍了十几张照片,举到陆霜明跟前:“我的字怎么样?”

  陆霜明看着照片哈哈大笑:“你可真是睚眦必报,别说,我这么随便一拍也挺帅的哎。”赵鹤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拿过旁边的湿巾就在身上擦了起来。

  “好了宝贝,我不闹了。”陆霜明搂着他滚进被子里,亲了亲他的嘴唇:“我们做爱吧。”

  赵鹤鸣身上起了层薄汗,紧贴在一起觉得黏腻腻的,但又有种说不出的熨帖。“你要轻一些,在我高潮的时候要吻我。”

  陆霜明一一答应下来,隔着他的内裤往里戳了戳,湿成一片的后穴把薄薄的布料吸进去,连手指也被湿漉漉地吞咽着。

  “你今天好软啊,真可爱。”陆霜明把他的内裤褪下来,牵出来的黏液糊了一腿,整个人都泛着湿哒哒的潮气。

  陆霜明觉得自己后颈有些发热,整个人像被放进了蒸笼,下身就像沉入了沼泽,窒息的沉溺感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

  陆霜明第一反应是害怕,他知道这就是信息素吸引的力量,这种力量正鲸吞蚕食着他的理智。

  赵鹤鸣颊边的小痣有点泛红,上面还缀着一颗眼泪,像一颗透明的珍珠。他不再克制地低吟,而是随着陆霜明的进出高声地叫着。

  “没……没有撞到……”赵鹤鸣难耐地甩了甩头,掐着陆霜明的肩膀,“再往里一点,就是这里……啊……啊……”

  他仰起头急切地去吻陆霜明的喉结,但因为下身被钉得太死,怎么都够不到,有些着急地呜咽着:“亲……亲亲我啊……”

  陆霜明的快感已经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艹红了眼,只想把身下这团软肉蹂躏得更可怜些。

  他低下头用力地咬了咬赵鹤鸣的嘴唇,怎么交缠都犹觉不足,总想更深入一点。

  赵鹤鸣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腿失去自制地抖了起来。

  陆霜明觉得自己闯入了一个更狭小的入口,像小时候把小指塞进漏斗底部的咀口,那种新鲜感本能地驱使他继续深入。

  “嗯……不要……太深了陆霜明……”赵鹤鸣在他后背不停抓挠着,一向克制清冷的脸上全是娇红的媚意,哭红的眼尾和软嫩的舌尖孵育着他体内的欲望,“不可以……这是生殖腔……”

  赵鹤鸣崩溃地觉得陆霜明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隔着小腹的皮肉都可以隐约看见那根巨物的形状。

  陆霜明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概念,他只想继续往里钻,把精液淋在最深的那寸软肉上。

  “陆霜明,不可以……你清醒一点……我痛!”赵鹤鸣忍不住捶了他一拳,生殖腔被撑开的恐惧让他顾不上享乐,泪眼汪汪地央求着他。

  陆霜明昏沉地看着他的眼泪,心想如果把这颗眼泪放进他的生殖腔里,会不会被包裹成一颗漂亮的小珍珠呢?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退出来一点,可阴茎的头部被生殖腔口夹着,底部被后穴夹着,首尾都被紧紧箍住,他的欲望再一次失控了。

  赵鹤鸣像一只雌兽一样被他按在身下,一下一下和床一起晃动着,像一个没有神智的充气娃娃,怎么哭喊都得不到往日的安抚和亲吻。

  “不……不要了……呜呜嗯……你太大了……不要标记我……”初始的疼痛慢慢褪去,细微却逐渐澎湃起来的快感汇聚到他头顶,他猝不及防地被这种剧烈地快感打败了,也不再执着标记的事,乖顺又配合地享受起陆霜明凶狠的操弄。

  “啊……啊啊……好爽……好……”赵鹤鸣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一边咳一边收缩着后穴,夹得陆霜明头皮发麻,抓起他的头发问:“刚才不还喊停呢吗浪货?”

  赵鹤鸣一边扭动着腰臀,一边甜腻地呻吟:“还要……”陆霜明狠狠碾过他生殖腔上的褶皱:“还要什么?”

  赵鹤鸣的脸汗津津地贴在枕头上,薄唇轻启:“还要……标记……”

  陆霜明觉得自己的下身正在不受控制的膨大起来,他抬眼瞥见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突然心头一凛。

  赵鹤鸣还在痛苦地渴求着高潮:“标记我……求你……不够……怎么都不够……”

  听见标记这两个字,陆霜明突然清明了片刻,他听着赵鹤鸣不清醒的求爱,后背冒了层恐惧的冷汗。

  他用了全部的意志力退了出来,拿起桌上的刀在小臂上轻轻划了一个小口,温热的鲜血争前恐后地流了出来,他着了魔一样的性欲终于收敛了一些。

  “为什么……为什么不继续?霜明……我好难受……”陆霜明后怕地摸了摸他的额头:“你不会想让我标记你的……”

  赵鹤鸣只想高潮,他的快感被推到了新的阈值,再也不能满足于单纯的前列腺高潮。他机械地蹭着床单,却几乎感受不到和以前等量的快感,慌不择路地爬向床脚的圆柱,想跨上去自渎,被捡回理智的陆霜明抱了回来。

  他拿着事先准备好的跳蛋,掰开赵鹤鸣泥泞一片的后穴,戳开生殖腔的小口,深深地塞了进去。

  赵鹤鸣终于平静了下来,一边看着他一边轻轻喘着,雾气氤氲的漂亮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可怜地撒着娇:“我还要……”

  今天的更新像小陆一样粗长,暂时都没得肉了,想不出啥新花样了

第26章 配不上

  陆霜明下床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翻出那个他认为自己永远不会用到的成结抑制圈,悻悻然回到了床上。

  赵鹤鸣趁他下床时把跳蛋调到了最大档,雪白的臀肉高频又细微地颤抖着,小声地哼鸣着,像一只闹春的白猫。

  陆霜明扶着他喝了些营养液,摸了摸他的脸颊:“感觉怎么样小鹤?”赵鹤鸣的阴茎高高立着,大腿上粘满了黏液,淫靡得不成样子。“临时标记我一下,求你……”

  陆霜明拨开他颈边的碎发,对着那截雪白的后颈犹豫了片刻,轻轻咬了上去,第一粒血珠冒出来,陆霜明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股难以言喻地吸引力,不由自主地往深处咬了咬。

  “痛……霜明……”赵鹤鸣被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笼罩了,那味道一点也不甜,厚重而又辛辣,却恰到好处地纾解了他的情热,体内躁动的水随着陆霜明的啃噬晃晃悠悠地溢了出来。

  床单湿了一片,陆霜明舔了舔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觉得鼻间全是一股冷冽清幽的丁香味儿,吸进肺里又觉得甜得要命,和赵鹤鸣倒有点像。

  有了临时标记后,两个人都冷静了不少,陆霜明戴上了那个植绒的抑制圈再次挺进了赵鹤鸣身体里,仿鹿茸的人造毛不会遇水黏湿,时时都根根分明地戟张着,刺得赵鹤鸣腹中瘙痒难耐,抱着陆霜明蹭个不停。

上一篇:红糖鸡蛋

下一篇:娱乐圈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