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让我快吃药 第66章

作者:淮青山 标签: 情有独钟 系统 快穿 轻松 白月光 GL百合

她还是会为这种感觉心动。

奚从霜没从她眼中看出任何抗拒,又低头吻上她的唇,不甘停留在浅尝辄止的人长驱直入,勾动着身下人的情致,唇舌共舞。

被困在墙壁与奚从霜之间的坏处在这时候就显现出来了,程知舒受不住的时候无法后退,只能皱着眉承受。

外面日光逐渐暗淡,屋内暧昧气氛升腾,分外安静,将朦胧黏腻水声衬托得更加明显。

“唔……”

程知舒忍不住睁眼,按着奚从霜肩膀想推开她喘口气,但对方不肯退,执着挨着她,让她快呼吸不了了。

被泪水濡湿的睫毛睁开,视线模糊几秒后,她看清了奚从霜的脸,却是一怔。

奚从霜双眼紧闭,垂下的睫毛纤长浓密,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而且程知舒没有看错,她的睫毛正细细地颤着。

原来紧张的远不止是她一人。

睁眼时总显得多情的眉眼,闭上眼后竟有几分难以看出的虔诚,没有什么比感情淡漠者献出全身心更令人动容的事情。

或许……当年到如今,奚从霜并非对自己毫无感情。

或许她也是喜欢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个认知几乎让程知舒眼睛发酸,想要落泪。

程知舒着了迷似的,不再闭上眼,将她一丝一毫变化都收入眼底。

“叩叩。”

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刘奇怪道:“小姐?怎么锁门了?”

咔哒咔哒几声开门,但被人反锁了,她开不了门。

两人离门旁只有一步之遥,那声音好像响在耳边,宛若一道惊雷。

程知舒一惊,慌乱间咬到了奚从霜唇上软肉,又怕她疼,用舌头小心翼舔了舔。

她手上也没闲着,不住去推奚从霜的肩膀,提醒她有人来了,快松开。

看她又忙又乱的样子,奚从霜眼底欲。色未退,她的退避和惊慌让奚从霜感到不满,舔了舔唇上伤痕。

微微的疼,更刺激她的感官。

俯身又重新吻上微肿双唇,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强行拉回注意力,不让多余的事情占据程知舒的注意力。

程知舒挣脱不开,被带着情绪一块沉沦。

门外,小刘端着果盘正奇怪里面怎么没动静。

她等了一会,还是没人开门,识趣地离开了。

她端着果盘往回走,吩咐文海佣人们不必去小客厅送茶,小姐现在用不上。

*

夕阳西下,昏暗室内响起隐忍喘息声,程知舒双手捂着嘴,泪眼朦胧。

她被抱到实木柜上,占据了本该放着香槟玫瑰的地方。

修长双腿下垂,脚尖绷紧,只要她一动就能碰到不远处的香槟玫瑰,但不能落地。

这种空悬感觉让程知舒觉得不安,她好像上岸的人鱼,无法行走,只能紧紧抱着让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汲取温暖与安全感。

长裙之下被微凉指尖滑过,她腿一颤,冒出细密的鸡皮疙瘩,似乎觉得有点冷,想并拢双腿取暖。

……

阴影之中,程知舒闭上眼睛,眼眶发红地把额头抵在奚从霜肩膀上,柔韧腰身深深弯下。

似抗拒,似挽留。

她的衣服也乱了,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几个,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再往下,便是印上吻痕的胸口。

奚从霜拉过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埋怨似的说:“你别只捂着嘴,也碰碰我。”

“我想听见你的声音。”程知舒的另一只手也被拉开。

紧咬着下唇的牙齿被奚从霜揉开,果然听见一声低低的:“唔……”

“这样,你太过……过分了。”程知舒任人摆布,手无力地从她垂落,又被奚从霜抓住往自己肩上放去,任由后颈的衣服被人揉乱。

呼吸纷乱时,奚从霜凑到她耳边说:“怕你受不住没敢进去,没想到你连揉揉也受不住。”

抓着奚从霜后颈衣裳的手猛地收紧手指,将她衣服揉皱。

奚从霜在光线昏黑处跟她对视,看那双眼睛溢出泪花,颦眉喘息。

“等一下……别…”短促的声音戛然而止,腰身发软的人根本无法抗拒奚从霜的动作,只能含着泪承受。

乱动的脚尖踢到了花瓶,香槟玫瑰被踢倒在地,花瓶中的水倾泻而出,濡湿了地毯,留下深深的水痕。

“……”

奚从霜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似是遗憾道:“抱歉,是我太心急了,你还有哪里难受吗?”

程知舒发直的眼睛动了动,耳垂被咬了也没力动弹,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狗血剧里面到底有什么?

让不食人间烟火的奚从霜说黄就黄。

这不仅是心急了,还很心机。

此刻的程知舒还将问题归咎于外部原因上,靠在奚从霜身上休息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等待着脸上红晕消退。

就她这情况,肯定不能出去。

她被奚从霜抱着,双手环在她腰上,下巴搭在肩膀处,看见了地上的香槟玫瑰,声音微哑道:“花瓶倒了。”

说出来她都不敢相信,这声音竟然是从她喉咙里发出来的。

这听起来也太怪了。

她刚打定主意恢复好之前不会再说第二句话,奚从霜便松开她,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花瓶,收拢去了刺的花束,放回花瓶中。

动作间,她解开扣子的衣领晃荡,衣领内一览无余,程知舒只垂眼就能看见全部。

她被上面的口红印或吻痕刺到了眼睛似的,匆匆撇开眼,小声说:“你快把衣领扣起来啊,你这样等会怎么出去?”

奚从霜把花瓶立在一边,无奈道:“我扣不了。”

“为什么?玫瑰花刺扎你手了?”程知舒撇过眼,暗自唾弃自己没出息,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看几眼又有什么的。

这么一想,她胆子也大点,转过头仔仔细细重新看了一遍,奚从霜不明所以,大方任看。

程知舒差点鼻尖一热,流出不明液体。

好悬她忍住了,捂着鼻子又转过头,古人云,非礼勿视。

一反一复的动作把奚从霜逗乐,她问:“你怎么了?”

程知舒哪好意思说自己被美色蛊惑,捏着鼻子摇头,声音嗡嗡道:“你再不扣上衣服,就会着凉了。”

一直敞着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让她亲自扣上?

再来一次她真的受不了,太刺激了。

奚从霜垂眸,无奈道:“我也想扣上,可惜我不能。”

程知舒又想问为什么,仔细一看,脸色爆红。

她还真没办法扣上衣扣,因为长袖衬衫的衣扣被扯掉,也不知道扣子们崩落在何处,衬衫也被揉的皱巴巴。

全是程知舒亲手干的,这件衣服是彻底报废了。

奚从霜试图收拢衣领,然而没有扣子的固定都是徒劳,又敞开了,正经又禁欲的衬衫愣是给她摆弄出情。趣服饰的意味。

“不是,这怎么会……”程知舒没办法继续说下去,把脸埋进了双手里,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

奚从霜嗯了一声,不难听出她语气里的笑意:“不是你的错,是裁缝师缝得不够结实,一扯就坏了。”

程知舒更加受不了,语气微弱:“求你别说话了……让我爆炸吧……”

*

太阳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下,文海华灯初上,程知舒抱着怀里的上衣,面上淡定从容,实际上跟做贼似的悄然溜下三楼,往小客厅快步走去。

途中没有一个人发现她。

谁让奚从霜去小客厅看猫睡觉不带外套,总不能让人捂着衣襟出去,可让奚从霜叫人送回来衣服打死程知舒都不愿意。

肯定会引起揣测,好端端的做什么要换衣服,衣服的扣子又为什么是崩掉的……无论哪一个问题都令人想入非非。

她自己也没穿外套,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奚从霜的房间拿一件上衣下来,上楼的责任当仁不让的落在程知舒肩上。

第一,奚从霜出不去,第二,还在呼呼大睡的闹闹是个聋猫,它听不懂人话,叼不来衣服。

沿着熟悉的路回到小客厅,程知舒抬手敲门,守在门后的奚从霜开门,伸手把人拉了进去。

程知舒还余惊未定,拍拍胸口:“第一次尝试在家里当贼是什么感觉。”

她还紧张着,没察觉自己说了什么,还探头去看窗边呼呼大睡,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的白色漩涡。

奚从霜理上衣的动作一顿,看了过去,程知舒后知后觉察觉到哪里不对,也沉默了。

猫又换了个姿势睡觉,它站了起来,霸王龙似的弓起腰,在窝里转一圈,又把自己盘了回去。

奚从霜把手上的衣服随手搭在一边,微凉的手握住她垂落的手,十指交缠。

她刚刚洗过手,温度比刚刚更凉一点,程知舒猝不及防想起她指尖触碰自己时的感觉,灵魂也忍不住跟着颤栗。

“之前的事情,我知道我欠你一个解释……”

程知舒没有收回手,被她牵着手,力道一牵,靠了过去,她摇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不用所有事情都要事无巨细的解释。”

“那时候我也任性,负气走掉后总是后悔没能再乖一点,没能再思虑周全点,这样的话就算距离很远,也不是没有相见的机会……”

奚从霜与她相拥:“我去过的,m国。”

房间抽屉里堆满了来往的机票,厚度堆起来令人咋舌,那是她散落的思念拼图。

幸好还是得偿所愿。

程知舒一怔,她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性,讶然道:“你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