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保持不安全距离 第94章

作者:南胡唐 标签: 三教九流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公路文 GL百合

  吴杪垂眸,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

  “为什么要这么问?”谢明琼问道。

  “没有,”吴杪转移话题道:“你昨天让我联系苏屿妈妈,馆长早上帮你联系过了,说需要大概两天才能和你通话,她妈妈最近在上海谈生意,每天都很忙。”

  谢明琼没有纠结吴杪的问题,只点点头,“那正好,我准备一下吧。”

  谢明琼说的准备是真准备,她本来就社恐,一开始信誓旦旦气势汹汹的说自己要和苏屿妈妈聊,可是时间拖越久,她就对这通电话越紧张。

  这可是要和一个陌生人就对方女儿的问题谈判啊!

  苏屿那头因为寒假过了大半,为了珍惜时光,她和她的小妹们已经快两天没回过办公室了,只每天早晚给谢明琼打个电话报平安,据说毛林说苏屿决定带她们一起去市游乐园玩两天,以感谢她们在面对彩虹帮时的鼎力相助,一去一回,估计差不多就是谢明琼准备和她妈妈聊天的时候。

  但是苏屿这群人行踪不定*,说不定一时兴起又不去了回来摆烂也说不定,怕被苏屿发现自己在准备,这两天谢明琼和吴杪甚至又搬回了酒店。

  谢明琼已经很久没这么认真准备过一件事了,这两天她是废寝忘食的做ppt整理资料,力求到时候能一举说服苏屿妈妈,让对方没有任何反驳的可能,为此她觉得事情结束之后苏屿不给她包个大红包都枉费两人认识一场,她谢明琼简直是当代义薄云天的具象化,今后苏屿的斧头帮如果真的功成名就,她起码得是斧头帮的教母或斧头有限股份公司的名誉董事。要是没她,估计这个假期斧头帮就得烟消云散。

  这样的状态让吴杪都察觉到了她的压力。

  用谢明琼的话来说,她毕业答辩的时候都没这么用心过。

  在最后一天下午,谢明琼终于做完最后一页资料之后直接瘫软在了酒店的大床上,她连连摆手,“我再也不要做这种动脑子的事了,下次再做我是小狗。”

  吴杪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在酒店的角落里翻来翻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她走到床边问:“你累吗?”

  谢明琼瞥了她一眼,“那不然呢?我现在是表演欲太旺盛了吗?”

  吴杪点点头,她把刚刚在角落里摆弄的东西都拿到了谢明琼面前,“我刚刚已经把这些怎么用都看完了,这些你要试试吗?”

  说着,她补充道:“就像上次一样,你好像用完之后第二天精神很好。”

  谢明琼看了一眼桌面上的东西,有些生无可恋的用枕头蒙住脸,她的耳尖在泛红,喉咙里却忍不住滚出奇怪的叫声,以此表达对吴杪这个提议的不知所措。

  吴杪等她的声音停下才平静的问:“所以你要试试吗?”

  谢明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

  这一次,她给了吴杪确定的答复。

  

第66章 嫂子逗她

  这一次比谢明琼的想象的要难捱。

  毕竟她从未想过吴杪有朝一日会像一尾滑不溜手的鱼,她仿佛已经变成了世界上最聪明的学生,在谢明琼用手教导她而她又亲手将学到的知识付诸实践后好像突然就开窍了似的。

  谢明琼的身体和声音就是她学习的温床。

  窗帘紧闭着,可时不时依旧会有一两缕阳光钻进来,落在谢明琼脸上,连汗珠都被映的晶莹剔透。

  上一次谢明琼让吴杪不要用嘴咬,可是吴杪并没有听话。

  她好像格外喜欢看谢明琼颤抖的样子。

  她在她手下躲来躲去,嗡鸣落在哪里,她就往另一边挪,挪到吴杪都能看清规律。

  过度的刺激令人头脑一片花白,吴杪居然就真的挨个试了试,然后低声问:“你喜欢哪一个?”

  谢明琼说不出话来,她所剩无几的理智都在思索着自己使用它们时会有这样濒临失控的感觉吗?

  没有的。

  因为她不敢下手,每次都浅尝辄止,独自一人时总会恐惧着身体的失控。

  可吴杪不会,她好像突然就知道了该怎样才能让谢明琼最快乐。

  比上一次更快乐。

  谢明琼不回话,她就缓声说:“要不再试一次?”

  谢明琼:“?”

  她垂死病中惊坐起,抬腿抵住吴杪的肩膀,哑声说:“不用了。”

  她被扶着靠在床头,吴杪盘腿坐在地上,她还得低头俯视她,有一刻她甚至觉得吴杪那双深黑的眼底盛满了好奇。

  对她的好奇,对她的反应的好奇,对她身体的好奇。

  明明吴杪对人体构造比谁都清楚,她在运输遗体的过程中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可她只会对谢明琼的身体好奇,仿佛有什么奇特的吸引力勾着她不断探索。

  就连腿根的软肉她都忍不住去捏了捏,在上面留下一点印痕。

  而吴杪由下往上看,她看到的是另一侧的起伏,于是她歪了歪头,突然说:“你要试试上面吗?”

  谢明琼无力搭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拉住吴杪的手,牵引住自己的衣角,吴杪这一次终于窥见了谢明琼身体的全貌。

  她有些诧异的看向谢明琼,指尖忍不住的绻了蜷。

  谢明琼往下一靠,躺倒在了床上,她与吴杪对视,突然就笑了,笑得有点挑衅,“你不是要试试吗?”

  她冲吴杪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起身,吴杪便乖乖从地上站起来,坐到了她的身旁,然后俯下了身,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真的就开始尝试起来。

  谢明琼咬住自己的指节,不想再发出什么声音,她盯着天花板,有些昏沉的想,下一次她一定也要让吴杪像自己一样狼狈。

  可惜她咬住指节的动作被吴杪发现了,并没有让她在这场僵持中获胜,吴杪拉开了她的手,听到了她剧烈的喘息。

  所以她也没办法说自己不喜欢。

  因为她真的很喜欢很享受。

  享受到忍不住揪住了吴杪的头发,幸好她的脑袋近在咫尺,这才不至于被扯疼。

  等谢明琼能吃上晚饭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她去浴室洗了个澡,也把自己的狼狈和疲倦洗去。

  吴杪站在她身后替她吹头发,谢明琼觉得这确实是有用的,起码此刻她的紧张情绪早已消磨殆尽,只剩下想爬上床一觉睡到明天早上的执念。

  天大地大都没有她的困意大。

  哪怕是好吃的美食都很难再让她提起什么别的精神来。

  等她吃完饭洗漱完,八点半她准时爬上了床。

  软硬适中的床垫托举着她,令她很快陷入梦乡,可这一夜她却没有做什么美梦,反而梦到吴杪变成了一只比格werwerwer的大叫着追着她跑,把她扑倒在地上之后又兴奋的舔她的脸和脖子,弄她一脸口水,就像下午在她胸前留下的那样。

  这真是个可怕的梦,谢明琼直到醒来时这个场景都记忆尤深,以至于早上看到吴杪拎着早餐过来忍不住有些探究的朝她看去。

  “怎么了?”吴杪替她把吸管戳进豆浆里,困惑的发问。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一进来,谢明琼似乎就格外关注她,连眼神都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难道是昨天不够尽兴或者是又有些紧张但不好意思主动寻求帮助?

  谢明琼却只认真看向她,“吴杪,我昨天梦到你变成狗了。”

  吴杪:“?”

  “所以呢?”

  “所以我在思考你到底会不会变成狗,会不会你本体其实是条比格。”

  吴杪:“?”

  吴杪担忧的在她额头上摸了摸,一般情况下,谢明琼是不会说出这么没文化的话的。

  “怎么了?”谢明琼困惑的问。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还是我进门之前喝酒了?”吴杪问。

  谢明琼拍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我脑子很清醒。”

  她把肉夹馍撕开,狠狠咬了一口,浓郁的料汁溢满口腔,她能突发奇想这么问还不怨吴杪昨晚上太过分?她都开始怀疑吴杪在一点点测试自己能承受的底线,然后再让她的底线降得更低。

  偏偏她又很清楚,吴杪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这纯属于自己的恶意揣测,所以只能自己生不知道哪门子闷气。

  思来想去,这事还是怪吴杪。

  但是和苏屿妈妈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谢明琼也没闲心再和吴杪多说什么,她看了看自己精心准备的这些资料,感觉掌心还是多了点汗意。

  很快到了十点,视频如期接通,吴杪坐在视频之外,安静极了。

  苏屿的妈妈是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她身后的背景是她临时落榻的酒店,窗外有着颇为亮眼的天空和魔都十分繁华的建筑群。

  很显然,对方刚刚从某个重大会议上下来,西装都没来得及换,但她见了谢明琼还是利落的打了句招呼,“谢小姐你好,我是苏婕,苏屿的妈妈,听老金说你想和我交流一下?”

  谢明琼点点头,“对,我确实有话想和您说。”

  她话音刚落下,对面的苏婕就似乎从精英模式切换成了充满人情味和烟火气的老妈模式,还不等谢明琼说下一句,她已经风风火火的问起,“是不是苏屿又闯什么祸了?还是她带人想赶你走?你先不要着急啊。慢慢和我告状,我回去再收拾她。”

  谢明琼:“……”

  这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她确实知道苏婕是煤矿起家,简而言之,她是个煤老板。可是第一印象实在很重要,苏婕看起来实在太像cbd优雅高层,总让人忘记她过去是个敢下煤窑,和流氓地痞扯过皮打过架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能被西装束缚都很不容易了。

  当初她看到苏婕个人信息时都忍不住感叹,就苏屿现在的样子不是和苏婕年轻时一模一样吗?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苏屿很好,她没有闯祸,也没有欺负任何人,相反,她是我见过的,最有人格魅力的小孩之一。”

  苏婕没有露出自家孩子被夸了的骄傲自得,反倒脸色有些沉凝,“她是不是威胁你了?”

  谢明琼:“……”

  “没有,一点都没有,”谢明琼说:“您是她的母亲,您觉得她会做出威胁人这种事吗?”

  苏婕点点头,十分坦然的说:“会啊,前几次我给她找的老师,她就一个个的都威胁了一遍,然后给人赶跑了。”

  谢明琼:“……”

  她差点忘了这些前科。

  “您有没有想过,她威胁的这些人,或许本来就有问题呢?”谢明琼问道。

  “一个人可能是有问题,那三四个全有问题?你觉得这种概率有多大?”苏婕被自己面前的姑娘逗笑了,“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苏屿吗?愿意为了她处处说好话。”

  谢明琼抿了抿唇,“这不是在说好话,而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她的神色认真起来,这种态度的变化让苏婕也付诸了一些认真聆听的姿态。

  谢明琼打开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资料,将苏屿请来的那几人的姓名通通放了上去。

  “其余的人我不确定,可这一位,毕业于政法大学,心理学专业,有多年从业经验,但耐心不够,多次干预苏屿正常交友,甚至在苏屿的朋友们面前散播她的虚假言论,大致为‘你们今后不用再和我往来,希望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这一类,坚定认为苏屿的问题是周边环境导致,只要将她先和环境进行切割,就一定能让她回头是岸。”谢明琼凝眉,“您觉得这是应该对一位初中生做的事吗?又或许我该问,您知道她做过这些事吗?”

  苏婕微愣,这并不是被苏屿赶走的第一个人,所以当初这一位在教导了苏屿一周之后来向她递交辞呈时,她也没有再询问原因。

  她只知道,自己请来的人又失败了。

  “看来您不知道,”谢明琼说:“起码从这个角度来说,苏屿将她赶走并不是自己的问题,甚至您应该感激苏屿还拥有反抗和叛逆的精神,否则她会变成什么样,您自己应该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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