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木很多树
刚刚眼罩口枷手铐那些,她一眼能大概看出材质差别,心里也好歹有点数,她尽量挑了看起来舒服点不折磨人的。
但现在这一柜子的蜡烛...差别在哪儿,造型?
有几个确实特别的好看,有花卉植物造型的,比如红色玫瑰花、白色山茶花,还有些做成可爱动物造型的,什么小黄鸭白天鹅......
这要怎么选?贺殊感觉触及到知识盲区了......
这柜子里还什么说明都没有。
犹豫间,脑海里又响起了那要命的倒计时,提醒她赶紧回去继续剧情。
没办法了,贺殊脱了外套当包袱,尽可能地想把柜子里的蜡烛都拿了,直到衣服兜不住了,时间也快到了,才快步地跑回宠物间。
岑千亦看着莫名离开,又匆匆回来的人,看着她现下的造型,眼尾微微上挑。
情况又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状况也有点不在贺殊控制中,她拿的蜡烛太多了,衣服兜不住,一路跑一路掉。
回到宠物间关了门,还掉了两个,其中一个小黄鸭造型的蜡烛几个翻滚,滚到了岑千亦赤着的脚边。
贺殊慌张要去捡,一只皙白的手抢先了一步。
看着落入岑千亦手心里的东西,贺殊的心里就像有一万只鸭子在嘎嘎路过,每只都像在欢送她上路。
她还不能立马跪下回头是岸,被迫的一条道走到黑。
“宝贝,睡前玩个好玩的。”
贺殊把东西都放在了地上,岑千亦几乎是瞬间就看出来了这些造型各异的东西是蜡烛。
这么多蜡烛,玩什么?
过生日,吹蜡烛?
贺殊对上那双疑惑的淡紫色眼眸,默默给自己点了几根蜡烛。
她拿过一堆蜡烛里的那个眼罩,看向岑千亦时紧张地红了眼。
“宝贝,看不见更好玩。”
说着颤着手就要给岑千亦戴上眼罩,但又很害怕人突然暴起杀了她。
好在岑千亦没有任何动作,只静静看着她。
岑千亦看着那突然又红了眼的人,惊讶之余莫名有种感觉对了的感觉。
任由对方给她戴上眼罩,视野一黑,岑千亦握住了手里的蜡烛,想要问问对方要干什么时,嘴里被塞进了个东西。
本能的岑千亦就要躲开吐掉东西,却意外得听到了声抽泣声。
贺殊给岑千亦带上眼罩后,这眼泪才哐哐往下掉。
之前岑千亦看不见,她做这些事虽然羞耻了点但好歹还能安慰自己,没人看见。
现在岑千亦看得见了,她这行为就跟被暴露在监控下一样,心慌、尴尬、羞耻和想死。
“防止宝贝叫的太大声,咱们带上这个。”
带着哭腔的声音贴着耳朵钻进到了岑千亦的耳朵里,岑千亦咬住了嘴里的东西,质感很像她之前在医院里醒来时嘴里的东西。
确实是同一个东西,贺殊挑的材质也是一样的,不过这一次,她拿的是个紫色小球款。
贺殊把皮扣扣上后,调整了下,不算很紧,但也保证了岑千亦挣脱不开。
“宝贝乖哦,要掉了可是有惩罚的哦。”
贺殊说完狠狠吸了吸鼻子,她感觉她现在就在遭受惩罚,为什么要让她来做这种事啊,她真的没有这种爱好啊!
贺殊一边哭一边快速的抱着岑千亦一个转身,让人趴在了垫子上。
幸好对方大概还要维持小白花人设,没有暴走,贺殊赶紧地一手一个手铐的,给人拷在了墙边特制的金属杆上。
拨开岑千亦散乱在肩头的头发,露出了完整的背部,贺殊伸手轻轻点了点。
“宝贝躺好了别动,乱动可是会受伤的。”
岑千亦呼吸扑在垫子上,感受着背上那人的手点过的痒意,她大概是知道了这女人要做什么......
但又不十分的肯定,之前有过几次经验,她以为的对方要做的事,最后都是误会。
这女人很难用正常的思维来想她。
比如现下,明显的受制于人的人是她,可哭的人却是这女人。
‘咔哒’一声,岑千亦耳朵动了动,像是火机的声音,随后一股烟熏味传来,不刺鼻,甚至有一点点的香气。
但很快的,蜡烛燃烧的气味越来越浓郁,气味也变得不那么好闻了起来。
岑千亦歪了歪脑袋,想要通过听力判断人在做什么,但对方把她搞成这幅造型后,又迟迟没了动静。
等终于听到了点动静,却是一阵抽气声。
“嘶——”
贺殊抱着胳膊,痛得弯了腰,这什么蜡烛啊,烫死人了!
她拼命拍掉手臂上滴落的蜡,看着皮肤烫红了一块,难受的同时又庆幸。
还好她想到了先在自己手臂上实验,这要是直接滴到岑千亦背上,那还不得给人烫坏啊!
她那个皮肤娇弱的,早上那咖啡烫的红痕还在。
这蜡可比那咖啡烫多了!
贺殊擦掉眼泪,灭掉这个看起来好看的玫瑰蜡烛,好看的东西果然危险。
从一旁点燃的蜡烛里,贺殊重新拿了个白色山茶花造型的蜡烛,如果红色是烫的,或许白色是不烫的。
贺殊屏着一口气小心地往胳膊上倾倒,一滴蜡落下在贺殊手臂上像是迅速绽开了朵山茶花。
“嘶——”
真疼啊!
贺殊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这也不行,贺殊咬着唇灭掉后,继续试下一个。
很快的,贺殊两条胳膊都给烫得红红一片,她也终于在倒计时前找到了个不太烫的。
这个不大烫的蜡烛是个很普通造型的红烛,手腕粗细、杯子高度,闻起了还有股淡淡的香气。
岑千亦看不见,只听见女人发出一声声的抽气声,心里的疑惑更甚,她低头抵住了垫子,想要蹭开一点眼罩看看。
才刚有了动作,背上突兀地传来一点热意。
岑千亦被烫得身子反射性一抖。
她这一抖,贺殊紧张地跟着手抖。
又一滴蜡掉落,在岑千亦皙白的背上开出了朵艳丽的‘玫瑰’。
“怎么样宝贝,是不是很舒服、很刺激、很好玩?”
第15章 她在玩她
◎贺殊手抖得厉害,她真不想‘玩’。◎
带着哭腔的声音,混着屋里升高的温度幽幽地往岑千亦耳朵里钻。
背上的热意也在这低颤的尾音里四散开,给皙白的肌肤晕染上一层淡粉色。
岑千亦下巴抵着身下毛绒软垫,牵动的脖颈带着背后蝴蝶骨若隐若现,像要振翅逃离,但又被生生困住。
岑千亦咬住了唇下口腔内壁,一股刺痛传来,抵抗住了身体里流窜的热意。
没想到,这一次她倒是没有预料错。
这女人确实在‘玩’她。
贺殊手抖得厉害,她真不想‘玩’。
如果可以,她宁可躺着的人是她,让岑千亦来玩她。
不就是被烫一下,这温度她都试过了,她受得了!
好过现在这样...每滴落一滴蜡,岑千亦动一下,那蜡就像经由了她的背部直接掉落到了她的心上。
心被烫得一跳一跳的,跳得人头皮发麻。
太折磨了!
要求还是这些蜡要‘几乎铺满’岑千亦整个背,‘几乎’这个词那就接近全部。
贺殊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岑千亦的身材足够纤瘦,背也不宽,她抖着手继续,想要快点完成任务。
过于专注,贺殊都没注意到,身后那些燃着的蜡烛冒起的烟渐渐的凝聚在了一起,隐隐的显现出了‘杀气刀’的样子。
如果看见,她估计手得更抖。
贺殊专注地找着背部没被‘摧残’的位置,像要通过一些方位视角的法子,尽快达成这个‘几乎’的标准。
“系统你快看,这整个背看上去都是了,这还不够‘几乎’啊,都没地方了!”
贺殊在脑海里抗议,可那智障系统又不知道怎么的跟失踪了一样!
“智障系统出来啊,别装死!”
“怎么还不给我通过,这还不够啊!”
她都在岑千亦这背的四个角,和中心位置都滴了不少蜡了。
激动之下,一滴热蜡不小心地掉落在了那耸起的蝴蝶骨上,地上的人发出了声‘闷哼,贺殊眼泪啪嗒就往下掉。
要要要要死了,贺殊慌张地揭掉那块已经快速凝结的蜡,但还是迟了一步,骨头上那纤薄的一块肌肤被烫得绯红一片。
一句对不起差点脱口而出。
她真的要跪了,偏就在这时候,她卡点的词倒计时了。
“宝贝,是不是很舒服,想不想要更多?”
眼泪是掉的更多了,早知道先把这词说掉的,卡在这个时间,真的更变态了。
眼泪掉的太凶,不小心还有几滴掉到了蜡烛里,‘滋滋’一阵烛火爆裂声,燃起的烟熏得眼睛难受,贺殊用力眨眼的同时拿开一些蜡烛,抖动间,蜡烛里积累的蜡油一股脑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