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木很多树
“你喜欢?”
贺殊诚实地点了点头:“喜欢。”
她也是才发现的,她喜欢...她轻轻抚过岑千亦被缚的手腕,之前那些上工的剧情里、手铐拷住人的时候,看到岑千亦被缚,她会有些安全感......
现在,看到岑千亦被绑住手,她同样的也有一种异常心动的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不在于身体上,她现在不担心岑千亦会杀了她,现在这种安全感在心理上。
她也是才发现,她借此来告诉自己,岑千亦喜欢自己。
这是岑千亦的‘喜欢’,是岑千亦对她的‘喜欢’的具象化。
就像刚才,她竟然配合到愿意按上个尾巴。
贺殊毫不怀疑,如果她要求,岑千亦愿意心甘情愿的套上个项圈、把掌控她的绳索交给自己。
被这样喜欢着,贺殊怎么能不喜欢。
贺殊捧着岑千亦一双手举到唇边,细细吻过那被绑上了衣带的手腕。
岑千亦心一顿,目光从被亲着的手腕,落到贺殊微垂的眼睫上,她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但莫名感觉到了一股说不出的温柔和珍视。
等人从她手上抬头,岑千亦才轻轻‘哦’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她的话。
没有再要人给她松开。
“‘哦’是什么意思?”
贺殊笑看向了人,她说了喜欢,等这么久,岑千亦就一个‘哦’,虽然她其实意会到了岑千亦的意思,但还是恶劣地想要听她亲口说。
岑千亦看了眼贺殊后,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她想起之前那姓冉的跟她说的一通话里,提到过的一句‘安全感’。
她说像贺殊这样想要掌控别人的人,有时候,只是因为缺少安全感。
想到这,岑千亦想到开始认识贺殊时,她连晚上睡觉都要铐着她,那时候她眼里总是有害怕,好像似乎确实是,在看见她手上有手铐,显得放心些。
岑千亦记得,那时候她还在心里腹诽贺殊的天真,一个手铐就想困住她。
现在...她看着手腕...一条衣带就能困住她......
还心甘情愿。
她抬眸看向贺殊,‘哦’就是明明可以挣脱,但她一句‘喜欢’,心甘情愿被束缚。
岑千亦冲着人哼了声。
贺殊笑了,这小傲娇的表情,怎么那么可爱,她拽过岑千亦的手又一次扣在头顶,整个人贴了上去,亲上她的脸:“‘哼’又是什么意思?”
岑千亦不答,知道人是故意的,不能只她被吊着,她没应,只拿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贺殊。
这眼神,贺殊的心被勾得跳快了一拍。
“不说,那别说了。”
贺殊心想,爱哼哼,正好,她知道她怎么哼哼好听。
俯身低头,彻底拉近距离,亲上那张勾着弧度的唇。
舌尖沿着唇缝深入,轻易就撬开了齿关,沿着上颚滑了进去,一声嘤咛,像是声‘欢迎光临’。
也像是在告知贺殊,这儿敏感。
贺殊默默记下后继续深入,在温热的口腔里,找到另一条小舌,相抵、勾缠。
浅金的日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两人身上,也落在那被牵扯起又被拉扯断的银丝上。
贺殊心想,是不是因为岑千亦饭后吃了份甜品、现在才这么的甜,在细细品尝后贺殊发现不是,是岑千亦本身就这么甜。
她本身就是一颗糖,贺殊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敢一点点的吮吸。
岑千亦真的感觉自己要化了,一道道热流在身体里往四面八方喷溅。
有很是明显的一股往小腹下汇聚。
岑千亦担心它们找到出口,不由得想要并起腿,可身上的人像是发现了她的意图。
一条腿卡了进来,接着,贺殊整个人都卡了进来。
她被迫的分开了腿,只能环着她的腰,更热了。
屈起的腿磨蹭在床单上,脚趾蜷起,越是缺氧,磨蹭的就越是厉害。
热到极致之时,忽然的身体一凉。
泛着热意的眼睛微微睁开,就看见贺殊抬起了一些身子,和打开礼盒一样,两手往外一掀,轻松就打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岑千亦倒吸一口气,什么时候,这人完结解开了她的衣扣......
看到一览无余的光景她想起来,内衣早在之前,就先一步被贺殊拆离了丢掉了。
她现在...岑千亦本能地就想放下手挡一挡。
但又一次被发现了意图,贺殊一手就扣住了岑千亦在头顶的手。
“乖,别动,让我看看。”
之前虽然也看过,但之前肩上腰上都有绷带,看得并不完整。
贺殊目光缓缓往下,认真欣赏她亲手打开的礼物。
岑千亦现在就像个被拆了包装的奶油蛋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贺殊就这样,一寸一寸地移动目光,从上往下的看过去。
墨黑眼瞳亮得像是才用水洗过,里面倒映进了岑千亦每一寸肌肤,看着皙白肌肤上泛起的绯红。
贺殊心想,或许,奶油蛋糕并不贴切...她现在更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的野生浆果。
好想咬一口,尝一尝,有多甜。
岑千亦感觉贺殊的目光像一把火,看到哪儿,哪儿就跟要烧起来了一样。
她也才发觉,这样打开了衣服,又没有脱掉的感觉,那么的奇怪...她变扭的动了动。
“别...别看了。”
贺殊听到这一声笑了。
“好。”
光看确实不解馋。
目光回到岑千亦轻颤的眼睫上。
四目相对,不知道是谁眼里先迸出的火花,烫得两人身子都有些发烫。
空气也再一次升高一个温度,浓稠的情/欲在这一方天地里涌动。
贺殊低头就亲了上去,追着岑千亦吻,舌头急切地搅了进去,像是饿极了。
“唔。”
岑千亦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贺殊,那么的不温柔,甚至有点野蛮,强势野性地好像要把她拆吃了。
几乎是瞬间,岑千亦就有些缺氧,她本能的想要逃,可背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只手,将她推得更贴近了那要吃人的野兽。
太近了...也贴得太紧了,岑千亦甚至感觉的到贺殊衣服上的扣子都嵌进了她的皮肤里,还一下下剐蹭着她的胸口。
“唔~”
她想要人也脱了衣服,可完全说不出话,贺殊的唇没给她留任何的空隙,一次次重重碾磨着她。
舌尖被吸吮的刺麻酸涩,无法控制的口津直接就从嘴边溢出。
岑千亦第一次知道,身体的液体还有这一部分也可以失控。
呼吸一点点困难了起来,好热,好酸。
意乱情/迷中她感觉腰上一烫,滚烫的手心紧紧贴着她的腰,仿佛还嫌她不够热,顺着腰线往上,四处点火。
太烫了,贺殊的手心为什么会这么的烫。
岑千亦只能扭动身体,躲着那只手,可她越躲,那手就越是不放过她。
搔刮碾磨,捏拽拉扯,无所不用其极,她甚至感觉到一点疼。
疼得她有些酸,眼角发酸,一种需要紧绷起身体才能对抗的酸。
她最是不怕疼的,可是这种疼,不一样。
这好像不能叫疼......
岑千亦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有些无法思考...身不由己的同时,她好像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连唇被松开了,岑千亦都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可以呼吸了。
直到耳边一声轻笑,这才让她回过了神。
贺殊看着岑千亦被她磨得水光潋滟的唇,鼻尖贴上她的鼻尖,喘息中,她笑道:“怎么又不会呼吸了。”
说着不等岑千亦喘了气,低头就轻啃住了她的下巴,品尝美味一般,一路往下,啃过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最柔软的部位,细品。
岑千亦感觉才缓过来的呼吸又乱了节奏。
不要...岑千亦摇头,想要让人停下,却不知道怎么的,,喉咙发涩,就是发不出音。
蹭乱的头发在枕头上四散开来,遮住了像抹了腮红般的眼尾,藏好了那溢出的一点晶莹。
为什么...岑千亦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这样被咬...被舔...被揉捏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她难耐地在床单上蹭动,早就不平整的床单荡开了涟漪般。
她咬着唇,望着窗边的那盏日光般的灯,湿润的眼里也落进了些像是浅金色的光。
“哭了。”
失神中耳边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岑千亦怔怔地转过视线看去,贺殊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她,正抬起身子低着头看着她,眼里还有一抹笑意。
贺殊伸手,拿指腹蹭过那一点点湿润,看得出来是生理性的。
就这一点,并不算真的哭了,但也够鼓舞贺殊的了。
毕竟在认识岑千亦前,她只有理论知识。
还好在她的世界里,上网是能学到真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