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骑士 第36章

作者:林海潮声 标签: 情有独钟 相爱相杀 星际 轻松 GL百合

掌下向导心脏跳动的频率快的让人心惊,和冬刚睁开眼,视线又被金发覆盖,金发的主人着迷的跟她纠缠着,口腔里像是含了一朵棉花糖,稍微一抿便能品尝到一股焦糖的香味。

口齿交缠时发出的细微的“啧啧”声让哨兵面目赤红,原本推拒的手也转而紧紧箍着向导柔软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被向导逼得发情了一样。

公主还在含糊的啜泣的抱怨着:“为什么离开我?”

“我好难受,你为什么不帮我?”

她边说边扯开哨兵的纽扣,硬挺的外套下是柔软而又饱含韧性的身体,普琳伏在和冬胸口,手像蛇一样滑进衬衫里面,疼惜的抚摸她的手臂。

那里有一个新鲜的早已闭合的针孔。

一瞬间,和冬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钟声顿响,她立马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进殿前打的那支镇定剂根本没起效!

金发顺着主人的动作扑洒在哨兵头脸上,每间隔几秒,和冬都能感到脖颈上传来一阵犹如蚂蚁叮咬般的疼痛,公主被结合热影响,舌头滑过皮肤,不断发出泣音,好像无法自控也不知道怎么排解体内的痛苦。

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和冬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将人跟自己微微分开,等两人中间出现空隙,在向导不满前,又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唇。

公主愤恨地咬住她的手指,尖利的牙齿几乎将哨兵的手指刺穿。

和冬皱着眉,忍着痛,轻轻拍抚着她的脊背安抚她:“殿下,不要害怕,我在这里呢……”

我知道你在这里!

普琳体内像是攒着一股火,药物只是个引子,遇到和冬后,就像有人在沸腾的火堆上泼上一桶油,原本正常的火苗猛然拔高,让她身上浸出层层细汗,再也无法自控。

听到哨兵的呼吸就想咬住她的舌头;触到她略带薄茧的手掌,就想将人困在锦被之中,攀附纠缠,像两只藤蔓,至死方休。

一个正常的哨兵面对处于结合热的向导应该做什么?

普琳不是没感觉到哨兵急促的呼吸、脖颈手臂上因为情动而遍布的细汗,但在这种关头,她竟然被人推开了!

“和冬……”

“和冬!”

和冬凑过来温柔的亲吻公主的侧脸,娇贵的公主殿下脸上像是点了两团胭脂,灼热、芳香,连唇角都带着两人纠缠留下的水渍。

她不断地吻人的脸颊、额头、鼻尖、唇角,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人的脖颈上,公主佩戴的珍珠几层珍珠项链,更衬得脖颈雪白修长。

哨兵不受控制的低头吻了一下,这种怜惜而又克制的安抚,就像心被人揉捏了一把,什么算计、羞恼都被抛之脑后,让普琳不自觉松开牙齿。

哨兵抚着她的侧脸,问道:“殿下,您好点了吗?”

普琳没有回答,一只手臂穿过枕头跟人肩膀之间的缝隙,以同样的动作回搂住哨兵的肩膀。

她声音轻的像一声呓语:“和冬,我好难受。”

不远处,斐正将雪豹卷起,在卡洛夫的怒吼声中把玩着它的尾巴。

公主发出一声泣音,犹不甘心今天仅止步于此:“帮帮我。”她用鼻子磨蹭哨兵的脸颊,“帮帮我。”

“殿下,”哨兵拒绝道:“我不能让你后悔。”

普琳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你能帮我,我想进去,我知道你在那里,就藏在……山壁后面。”

和冬咬牙,向导想要度过结合热,要么有镇定剂要么有哨兵安抚,可现在这种情况她根本没办法让人再将镇定剂送来。

于是她在公主难受的轻哼声中妥协,缓缓开放自己的精神世界,屏障如同透明的电子门,在人验证密钥的瞬间消失于无形,几乎在同一时刻,普琳徘徊在两人身边的精神触手,就如发现什么珍宝一样猛然冲了进去。

哨兵发出一声轻哼,跟前几次治伤只进入几根精神触手不同,这次普琳将自己的精神触手凝结着一张大网,在获得主人首肯的那一刻,便将人藏在精神世界深处的能量体整个包裹起来。

特殊人群的精神图景中保存着人的根本意识也可以称作能量体,大家一般都选择将其拟人化成自己的模样,有幼年、有青年、有人生中最满意的那个阶段,不过无一例外全都掩藏在重重迷障之后。

和冬将其藏在山壁后面,由卡洛夫看守。

但没想到普琳早在精神治疗时便发现端倪,并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直到现在一击即中。

能量体发出美丽的蓝光,任凭精神触手缠绕包裹。

和冬忍住整个人被人把玩揉捏的错觉,蜷缩着身体,口齿紧闭,不愿发出一丝声响。

普琳抱住哨兵的头,在人得到安慰,下意识朝自己靠近时,精神触手陡然开始冲击能量体,似乎这种接触已经不足以满足人内心的贪欲,想要彻底跟人融为一体。

哨兵面带痛苦,又仰起头想要远离。

公主把玩着哨兵的头发,捧到唇边亲了一口,小声道:“真可怜。”

真可怜啊,哨兵。

第52章 摄政王查理,王后想推举雅各布即位的关键人物,在知道公主算计自己

摄政王查理,王后想推举雅各布即位的关键人物,在知道公主算计自己傻儿子后,非但没有替他出头,反倒在私人医生给路易斯注射镇定剂前,让人准备了一盆冰水。

路易斯被保镖带回家时已经陷入狂躁状态,查理坐在客厅,问一句没答,就让人压着他的头在冰水里清醒一会儿。

胀热的头脑在陡然接触低温带来针扎般尖锐的刺痛,路易斯控制不住发出一阵惨叫,嘴巴、鼻子咕噜咕噜冒出一连串泡泡,可保镖没得到主人示意还是不敢松手,只能让这个不可一世的花花公子享受一下溺水濒死的滋味。

直到路易斯挣扎幅度放缓,医生不断举起手表示意,查理这才挥手让人将路易斯从冰水里拔出来。

路易斯劫后余生,狂躁的大脑终于恢复一丝清明,疯狂咳嗽、呼吸,涕泗横流,缓过劲儿来身上还是不自觉发抖,跪坐在地上呼喊着“爸爸”,期望唤醒摄政王的父爱。

查理嫌恶的看他一眼:“路易斯,现在清醒了吗?能听见我说话了吗?”

路易斯疯狂点头,即使体内燥热不退、头痛欲裂,头发衣领上的水珠早在低温下凝结成冰渣,他也不敢再说出第二个答案。

“我说你蠢,你还不服气。”

“我说不让你靠近公主,你以为我在害你,背着人偷偷溜到卡特琳宫,公主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让你乐不思蜀,嗯?这迷魂汤好喝吗?”

想起被人跟死猪一样拖走前挨的那一脚,路易斯摇头,治疗舱即使能治疗身上的伤痕,也掩盖不了骨头上的隐痛。

查理冷笑一声:“你母亲英明一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你以为王室内讧,公主不被王后所喜,你就能捡个大便宜?你以为凭你的人材长相能让公主倾心于你?你以为什么好事都能落到你这个一文不名的东西头上?”

查理心里越怒声音越平静,他在知道公主给路易斯递邀请函后早就警告过他,但没想到这糟心玩意儿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直勾勾钻进公主的圈套。

若是舍身喂虎,周旋一番后能平安逃脱,查理也能赞他一声有气魄。

可现在这玩意儿却是让人从卡特琳宫一路拖出来,不用想,只要明天天际泛白,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会被传扬至整个帝国,堂堂摄政王要沦为别人的餐后笑话。

更可恨的是他明明知道这一切,知道王后会借此发难,他也不敢阻碍公主的计划。

路易斯缩着肩膀,体内热、体外冷,冻得他嘴唇直哆嗦,这副猥琐的模样,让查理更是心烦。

“你要是真有和冬那般人材,你以为我会阻你青云路?”

“路易斯,”摄政王叫他的名字:“你太让我失望了。”

“爸爸!”

路易斯一惊,再也撑不住,跪在地上磕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查理站起身:“你错在哪儿?”

路易斯都不敢跟父亲说自己在卡特琳宫受到的冷遇,若是让他知道自己面对冷茶空屋还能独坐一晌,等待他的不仅是加倍的嘲弄,那些贱种一定会趁机踩上一脚。

他咬牙道:“我错在不听劝,我错在不知自己斤两愚蠢自大,请爸爸再给我一个机会,我现在就去跟公主请罪!”

“呵呵。”

查理站在那里伸开胳膊,让助理拂平衣袖上的褶皱,整理领口和头发:“你错在让人发现你这么蠢!你以为你是谁,想请罪就请罪?你以为自己请罪了,公主就会看在你识相的面子上原谅你?”

整理好,助理后退半步,吩咐人开车,查理走到路易斯面前,在人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时候捏起的下巴,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路易斯目眩耳鸣,只听见查理说:“你老子现在要去向公主请罪了,真是谢谢你让我有这个机会。”

卡特琳宫安静的过分,到了午夜十二点,不太重要的照明灯全部熄灭,这个百年古堡才呈现出自己幽深晦暗的一面。

长长的走廊、寂静的没有人声的深夜,缓缓响起一阵开门声,普琳从寝殿走出来,门口的侍从官早就换过一茬,听同伴耳语知道哨兵在室内,刚想悄摸探头看,公主就把大门合上了。

侍从官低头,普琳心情好不愿意跟他们计较,只哼了一声,看见他们的头越来越低,这才说:“守好大门,不要让她离开。”

亨瑞正在走廊拐角处等着,等公主近前,这才跟她错了一个身位低声说:“摄政王在等您。”

摄政王深夜来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早就有侍从将其引到书房,距亨瑞第一次通传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普琳走进去发现查理还站在桌案旁,好似一直都没坐过,看见她进来立马低头行礼,口称殿下。

普琳示意他坐下:“摄政王深夜来访,可有要事?”

查理听到这里头更低、腰更弯:“我平日不太关注家庭教育,今日惊闻犬子不驯,胆敢冒犯公主,要杀要打,全凭殿下,我绝无二话!”

普琳看着他,银发深目、一身制服、手持拐杖,本来威风凛凛、呼风唤雨的人物,此时却在小小一间书房对着自己道歉,她还记得自己初次调动治安队被他发现,摄政王的那句:“公主就应该有个公主的样子。”

人生真是滑稽。

“摄政王言重了,我杀他打他有什么意思?更何况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不算大事你让人一路拖着路易斯像扔死猪一样将人丢出去?

查理面部抽搐,在普琳没放出大招前还是一言不发。

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中沉默对峙,公主说完这句话没听到人回复,就将他撂到一边,打开终端处理邮件,时不时掀动桌案上堆叠的资料,拿起笔圈圈划划,有时候还停下来签上名字。

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的滑过。

摄政王腿脚酸麻,早先为了表示诚意而保持站立的苦肉计对公主并不起作用,他有时也感觉这位的逻辑直接粗暴到可怕,以往跟人交换时的遮羞布她好像完全都不需要,这种打破常规的做法要么被人排挤,要么就变成现在这样,由她玩弄别人。

但即使知道这样没用,他该表的态也不能不表,该走的程序也不得不走,上位者不会喜欢一个将自己心意揣摩的如此通透的人。查理沉默的数着时间,等凌晨一点多,室内钟声敲响,他这才跟坚持不住一样踉跄了一下。

公主陡然回过神来,她好像才刚发现有人在室内罚站:“您怎么还没走呢?我都说了不是什么大事。”

查理苦笑道:“是犬子有错在先,我为人父却不能教导好自己的孩子实在愧疚不安呐,公主越是如此我越是难过,只怕今晚、明晚、往后余生都食不下咽,殿下,请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吧!”

普琳叹了口气:“您这么好心,我就不再推辞了。”

公主看见摄政王为了自己儿子如此辛苦,父母爱子之心让她非常感动,她也因此想起王后对自己的疼爱教导。

“我的愿望就是满足母亲的愿望。”

普琳看着他微微一笑:“你若是能让她开怀,我再感激不过了。”

——让雅各布即位吧,摄政王,没看王后都等急了吗?

——这个国王就是当的再短也是国王。

——你这个几头下注、脚底不沾泥的老狐狸,想清清白白效忠新王当你的忠臣?做梦去吧。

“那,什么时候去见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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