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卡邦的包
“对了,别喊我禅院,我早就改姓了。
“……”
五条悟:?
这次是真的疑惑了,他满脸问号侧脸问道:
“宇智波?”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甚尔:笑得有些猖狂.jpg
“对,那又怎么了?羡慕吗?”
五条悟:“哇哦!”
我是说,哇哦!
“那你能表演一下那个吗?就是那个那个——”
神情有些激动,声音越来越大,五条悟岔开腿半蹲着、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声喊到:
“阿玛特拉斯!”
虽然不知道天照是个什么梗,但甚尔是大概猜到了这是某个宇智波的万花筒的能力。
于是,宇智波甚尔:
“滚。”
翻白眼、竖中指.jpg
128.
当两面宿傩没法作乱;当没有身处了骶牟贾玫囊跄敝小�
总而言之,因为五条悟被从封印中放出了,所以涩谷唯一剩下的特级咒灵真人几乎一个照面就被解决了。
所以涩谷事变很快被解决了,就在五条悟回到这个世界的一小时后。
129.
一个好消息,在得知甚尔有暴走的可能性后,五条悟靠着苍的瞬移救下了尾神婆。
甚尔的预感没有应验。
——至于尾神婆为什么会有危险,因为她深陷甚尔的幻术中,没有自保之力。
虽然宣称自己是直觉很不妙,但真相是甚尔在后知后觉了尾神婆很弱、会死,而涩谷此时存在着大量诅咒师和咒灵。
所以他在心里给尾神婆单方面下了死刑。
不过甚尔也没猜错,在五条悟找到降灵师尾神婆时,她确实差点死了。
因为重面春太。
作为诅咒师,重面春太其人长得好看但以凌虐弱者为乐,他还喜欢趁人之危。
最开始,他在狙杀辅助监督,然后被七海建人暴揍。
随后,在七海建人去应对咒灵陀艮时,术式与幸运有关的重面春太侥幸存活。
于是他开始在涩谷游荡,然后他发现了同样是诅咒师却毫无还手之力的尾神婆。
“啊咧,中了谁的术式啊这老太婆?”
“动不了吗,哈哈,我果然运气很好嘛,猎物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不在乎同伴也说不上是同伴,重面春太笑嘻嘻地举起了他那把用人手作为刀柄的长刀。
——然后他就在下一秒被五条悟解决。
“知道吗,你这样的人这辈子只在一件事情上可能比我强。”
永远陷入黑暗前,重面春太只听见了来自咒术界最强一句冷笑般的嘲讽:
“那就是人渣程度啊!”
130.
一个坏消息、或者是某些人眼中更好的消息,涩谷事变后,在五条悟将夏油杰遗体交给家入硝子处理的那么几小时内……
御三家、总监会,或者可以说整个咒术界都改天换地了。
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训练场上,虎杖悠仁蹲在台阶上“发呆”、不知思考着什么还时不时抬头看向甚尔。
伏黑惠、虎杖悠仁的最后一位同期钉崎野蔷薇走到禅院真希身旁,她对着身上烧伤痕迹还没褪去的学姐说着些什么。
这两人,准确来说还有旁边真希同期的狗卷棘和熊猫,高专在场的所有小孩很有默契的轮流看向了自动贩卖机的方向。
他们看向了自动贩卖机旁的伏黑父子,这两位看上去起码八分相似的帅哥同样很有父子默契的对着彼此沉默、大眼对小眼。
天快亮了,朝霞透过地平线从黑夜中一点点渗出。
明明涩谷事变发生时的那几个小时夜晚是那么绵长、黑暗似乎也像影子一样无边无尽,可当破晓时分,一切又恍若隔世。
“你、”
又是似曾相识的不知说什么,伏黑惠有些尴尬的绞尽脑汁想要说什么,最后却用介于质问和疑问间的生硬语气问道:
“禅院家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惠的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包括不远处竖起耳朵偷听的高专众人都看向了伏黑惠。
真希学姐的视线有些过于炽热了,甚尔微妙的眼神也让伏黑惠有些难以其对视。
我不想、不敢和他对视是因为这个吗?
思想开始漫游,伏黑惠只能暗骂自己选了什么破话题,同时他也发誓他对甚尔的行为没什么看法来着。
毕竟……
嗯,按照真希学姐所说,禅院家大部分都是烂人,五条老师也说那里是没法让津美纪幸福的地方。
伏黑惠从不在意恶人的生死,他只会救值得被救的人。
他现在只是惊异。
他惊异于那个男人、他曾经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原来他是会将禅院家所有不愿放弃姓氏的咒术师杀死的类型。
可如果甚尔是这样的人,那当初他又为什么……
“别误会了。”
梗着脖子,惠也没说清是让甚尔别误会什么,他只是强撑着面无表情道:
“我没想仗着我们间的血缘关系对你说教些什么,血缘关系什么的,那早就不重要了。”
抬头,在再次遇见甚尔后,他终于又一次主动与那个曾被他怨恨最终却被他忘却、抛之脑后的男人对视。
他们有着相似的深绿色眸子,那是很漂亮的颜色,像林中墓前的鬼火却也像丛林中的黑豹。
只是惠的眸色浅一些,他的眼尾也下吊的没有甚尔厉害,这使得他看起来只是冷酷而非丧气甚至轻蔑。
第49章 涩谷事变后
朝阳初升, 璀璨的霞光透过山脊与空中飘飞的灰尘照在两人黑色的发尖。金色的光路浮在天地间向外蔓延,周遭的一切都染上了些许暖意。
有了话头,后面的一切就都像是早有准备、顺理成章就的从伏黑惠的心里和齿尖流淌而出。
于是——
“甚尔。”
惠先是叫了甚尔的名字。
一夜过去了, 伏黑惠依旧难以用“父亲”“爸爸”这样亲近的词汇称呼对方。
毕竟即使再遇, 可他们心隔了甚尔死后的那十多年;隔了从不相似的三观、目标……
可惠也不方便直接喊对方的姓氏——尤其对方还说自己姓“宇智波”——这真是非常令人难以理解、莫名其妙。
所以, 对此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伏黑惠直接叫了甚尔的名字。
在惠再次见到甚尔后,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用“喂”“你”这样的代词。
意外的,直呼其名使他们听起来像熟人或者朋友。
四目相对, 同样的绿眼睛,有些像雨后水潭般浑浊且长满青苔的那双眨了眨。
认为惠会恨自己、希望惠恨自己的甚尔没想到过他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
说到底甚尔最初只是想看一眼就走的, 可事情就是自然而然发展成这样了, 他甚至还把禅院家、总监会的那些都杀了。
“……”
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甚尔下意识松开的右手显出了他的真实内心。
而紧接着,不等甚尔说什么。
那些伏黑惠曾经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东西、说给谁听的东西终于等到了梦里说出口的机会:
“我和津美纪的生活,已经不需要你了。”
是的, 伏黑惠心中的疑惑很多,可他真正想对甚尔说的话只有这一句。
他想说:
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人、恩人、朋友,他不再是当初那个五岁的孩子了, 他也不再需要一个父亲了。
只是有一点, 有一件事和惠原本所预料的不同:
不要来打扰我们的人生。
这是眼下不存在的后半句话, 可伏黑惠原本会这样说出口才对。
明明想过那么多次, 明明想着一旦再见到那个人渣就要警告他不要来打扰津美纪的幸福。
但伏黑惠这次没有说出这后半句话。
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我的想法、怎么会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