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暗杀王的失控教育 第61章

作者:踏瀑飞白 标签: 强强 甜文 爽文 文野 HE 剧透 BL同人

既然会成为护卫,兰蒂斯特也说过身手很好,就表示他平时也会接受严苛的训练吧,但那些发力时会绷出好看线条的肌肉此刻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迫放松着力道,任五指肆意把玩出各种形状。

另一道声音喘得很厉害,或许是两样都有——等到第二天,说不定还能窥见胸口那数道太过暧昧的指痕。

然而,那道压抑的喘息一直都没有停歇,说明另一人压根没有想过要他解脱。

“疼痛对你来说太习以为常了,所以我找前台要来了铃铛。”

轻柔丝滑的嗓音响起,仿若情人在耳鬓厮磨间的亲密窃语。

可他的动作仍在继续、说出口的内容更是恶劣至极——令那急促的呼吸声也随之停了片刻,似乎其主人正睁大眼眸,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恐怖东西。

“我们来玩个不摇铃就禁射的游戏吧,亚德尔安。”

第48章

一个小小的、精致的金色铃铛, 收拢的掌心就足以将它完全包住,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痕迹。

当它被那只手摇动时,就会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叮铃”, 清晰且短促,任谁也不会听错。

只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巧铃铛,捏在兰波手里,却能轻易将魏尔伦折腾到精疲力尽也不得解脱。

“呼……呼…哈啊……”

在经过长时间的任人摆布后,魏尔伦尚且还能跪在原地,但那身肌肤早已覆了层薄薄的汗,亦如胸口随剧烈而艰涩的喘息声而不断起伏。

被强迫抬高的体温就像不断蒸腾的雾气, 缭得他眼前混沌一片,仅能在眨动睫羽间感觉到有汗珠跌坠下去,却早已辨不清眼前地毯的花色。

比起他自己, 兰波实在太清楚他的敏感位置在哪里了。

仅需要将五指轻轻收紧、缓慢沿着摩挲,就足以魏尔伦随之发出一声似快乐似痛苦的闷哼,像一段缠绕着刺入肌肤的甜美荆棘。

沁出的汗水沿着肌肉紧窄的脊背淌过, 也给予了那些鞭伤以些微的刺激,钝钝的、此起彼伏的, 偏要在这时候宣告它们的存在感,也拉回那原本可以彻底昏厥过去的理智。

忍耐太过难熬,始终被掌控着濒临极乐,却又迟迟得不到解脱的苦闷如同溺水却干渴到快要死掉的旅人, 连呼吸间都裹挟着滚烫的、足以令人口干舌燥的高热。

兰波以往也不是没有像这样要他忍耐到极限,但对方同时也清楚他的极限,从来不会拖延到这么长时间,长到他已想要出声向对方祈求快乐。

强烈的晕眩感,连带着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被太阳炙烤的、得不到解脱的煎熬感, 使魏尔伦几乎喘不过气来,间或漏出些许断续的呜咽,真是可爱极了。

——兰波看着仍旧在听话忍耐的魏尔伦,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想法。

但对后者而言,这场既快乐又痛苦的煎熬几乎望不见尽头。

没有束起的无数金发垂落在他眼前,也挡住了那副过于狼狈的表情。

要、要忍到什么程度才可以……

在魏尔伦已然濒临极限的混沌思维中,忽然听到清脆的“叮铃”一声。

是那枚铃铛被兰波摇响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带着轻慢笑意的“可以,我准许了”。

相对的,那只早已被透明液体淌满的手也不再刻意刺激他,又阻拦他。

魏尔伦瞪大鸢眸,连那哀鸣似的气音都来不及发出——甚至连姿势都由跪坐难以控制地挺直些许。

过了极为安静的几秒后,他才半合起眼,无意识向前栽倒上半身,被兰波伸手扶住。

再迟了片刻,好似终于从窒息中回过神来的肺部开始疯狂汲取氧气,令魏尔伦靠着兰波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他的身体都是软的。

太…太过头了,他根本没有词汇能形容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神明忽然从炼狱救出了祂的信徒。

“你又弄脏地毯了,坏孩子。”

兰波微笑着,用兰蒂斯特的口吻对他轻柔开口道,“你看看,连着两天都犯了同样的错误。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魏尔伦那汗津津的脑袋抵在兰波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转过来看他。

那双浅鸢色的眼眸深处,早已蓄满星星点点的水光,像倒映有璀璨星河的湖泊。

然而,无论什么惩罚,他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因为这是他自己的愿望,在[这次任务]里,所有假戏都要真做。

“再来一次,亚德尔安。”

兰波的声音不容置喙,连带那高高低低的喘息也再度任由他控制,根本不打算给对方足够的休息时间。

“谁让这种游戏,必须得多玩几次才能看到成果。”

他的动作力道不高,连速度也谈不上多快,但魏尔伦却发出声明显受不了的哽咽。

他的一只手抬高,攀着兰波的脊背;另一只手朝下,撑在他腿上,整个人已半躺半靠在对方怀里,脊背难以克制得弓起。

“不…不行……”

这阵再度卷土重来的刺激里太过难以忍受,他侧过身,整张脸都别了过去,埋在兰波的衣服里,连深深浅浅的呼吸也变得极闷,好似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过于狼狈。

那头漂亮又精致的编发早已湿漉漉的,将兰波那身原本一丝不苟的西装也蹭得凌乱不堪——索性被后者用单手慢慢脱掉,又将衬衫的袖口挽起。

衣服被弄脏了无所谓,对方那想要逃避的动作也无所谓,姿态再如何亲密也无所谓。

但从始至终,他对魏尔伦的掌控都是绝对的,不会有半点放水。

——叮铃。

——“可以,我准许了。”

忍耐的时间并不固定,但那尽头必然是一声铃响,附带一句许可。

“呜!呜嗯……!”

魏尔伦仰起头,发出完全无法遏制的大口呼吸声,甚至谈不上该区分这次到底是快乐抑或痛苦。

他的身体早就烫得厉害,一次接一次的强制压得神经喘不过气,快要搅混那折磨与欢愉的边际线。

在那条件反射般的轻微挣动间,连鞭伤都变成了一种镣铐般的催化剂,一层一层地缚紧他的四肢百骸,烧灼着想要释放的灵魂,也残忍地压下他那无力抬起的、想要寻求神明垂怜的手。

唯一真正能期盼的,只有那一声铃铛摇动的轻响,以及兰波的话语。

到最后,魏尔伦已经数不清玩了多少次这个对方口中所谓“有趣的”游戏。

但他恍惚间知道自己的状态一定很糟糕,整片地毯已经湿透大半,而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直接昏在了兰波的怀里。

他在昏迷前唯一做的、令他心安的事情,只有勉强抬头捕捉到兰波的最后一眼——确认直到游戏结束前,对方的视线也始终落在自己的身上。

直到这时,魏尔伦始终紧拧的眉心才缓慢放松。

只不过,他全身的肌肉早已酸软无比,甚至仍然在不时轻微痉挛片刻,显然已经玩得太过头了。

……偏偏按照兰蒂斯特的人设,玩成这副模样才能让他得到满足。

兰波无声叹息,将那枚铃铛轻轻放在一旁,避免它再发出响动。

现在的魏尔伦已经对铃铛与他的话有反应了,还是不要再进一步造成依赖比较好。

他将双手的五指收拢又张开,能感觉到明显的黏糊而滑腻——在一次又一次的游戏间,早已沾满各种成分的液体。

在游戏玩到一半的中途,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来着……他还要求魏尔伦舔干净过,但这显然无济于事。

而此刻,对方那紧闭的眼尾处尚且挂着未干的泪痕,是在不断交叠增加的刺激被硬生生逼出来的。

如果他会做梦的话,想必梦里都会是那铃铛摇动的声音吧。

兰波有点想笑,又有点想要叹息,但最后,他还是亲自将这位完全昏迷过去的搭档抱起,带去浴室清理。

吸取之前在家里直接报废掉一整套床上用品的教训,兰波这次都是在床边的地毯上玩的,只需将二人打理好,重新换上酒店提供的睡袍,就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对魏尔伦来说,这个游戏真正的恐怖之处,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彻底显现出来。

但对布劳恩而言,兰蒂斯特的恐怖之处,他已经通过窃听器格外清楚的理解了。

一想到后半夜那压根没停歇过的哭喘、哽咽与断断续续的求饶,布劳恩就会被吓得浑身寒毛直竖。

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将追求快乐的权利都全盘……

光是回忆起那个要命的铃铛声,布劳恩都替亚德尔安感到害怕。

而且按照兰蒂斯特的说法,亚德尔安身上的那种鞭伤甚至是家常便饭,连着两天打都会让对方感到没意思的那种。

莫非是隔一段时间鞭笞一次,让对方身上的鞭痕永远消不下去…?

算了,那种古怪的癖好怎么样都行,关键在于亚德尔安一直遭受如此非人的身体虐待,绝对不可能保留多少忠诚。

…………

转日,仍然是兼任眼线的助理负责端来早餐。

她有点惊讶这次是兰蒂斯特过来开门,目光下意识往里面瞄。

“在看什么呢?”

似笑非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吓得她几乎当即就要立正了,赶紧将餐车上的托盘交给他。

吸取昨天供餐时的意见,这次的两杯早餐饮品全都换成加满牛奶与砂糖的咖啡,一闻就知道甜甜的。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兰蒂斯特先生不应该做这件事……”

这种解释顶多算是亡羊补牢,但也算合理。

兰蒂斯特没有怪罪她,只是在接过餐盘时淡淡解释了句,“他还昏迷着。”

他只是喜欢在sOx方面折腾亚德尔安,又没有非要把人从昏迷中弄醒、就为了给他拿份早餐的兴趣。

“…………”

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的助理已经羞红了脸,连声音都变得小小的。

“需、需不需要找人来清理……?”

“嗯,卧房里的地毯已经不能用了,记得也帮我换套新的。”

兰蒂斯特没有异议,并随口问道,“昨天买的东西都被你收着了吗?”

“是的,因为你们一回来就锁了门,那个,按铃也没有反应……等会我就安排他们送过来!”

磕磕巴巴解释完的助理都不敢细看房间内的情况,就低着头溜走了。

她只是被上面示意过来监视他们的普通打工人而已呀,又不是身经百战的特工,哪里亲眼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

这次的早餐依然丰盛,甚至还有近来供给已经大幅度缩减的鱼子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