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知了
热身还是那样的热身,在他们热身期间,属于音驹和井闼山的应援队已经整装待发的做到了规定的位置上。
而来观赛的球迷们也都开始陆续进场,一同来见证这场八进四的比赛盛宴。
在比赛之前,南弦柚召集全员开始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越是到了赛程的后面,难度就越高,同时对他们的考验也更加的是深厚。
井闼山是一支非常强的队伍,他们断不可抱着侥幸的心理和对方比拼。
为了不让他们骄傲自满,南弦柚特意叮嘱了他们不能因为上一次的胜利而掉以轻心,他十分直白的和他们说,上一次的第一代表的争夺对面并没有使出全力,所以其实他们也还没有真正打败过井闼山,今天这场比赛,才是能够称为堂堂正正打败他们的机会。
南弦柚道:“现如今已经达到了八进四的比赛了,相信你们对于赛场上的节奏把控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解。”
“今天是春高的魔之第三天大家都挺疲惫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尽量的不将赛程拖得太长,以免让自己出现体力不济的情况,一些体力好的选手也不可以大意,尤其是不该在第一局比赛中太过于跳脱而导致后面比赛把控失误,以及要注意的是,我希望你们能运用到前几场比赛学习到的东西,将它们进行结合,如果可以,希望你们能对此做出自己的理解和思考,我相信,研磨应该已经开始琢磨了吧。”
话音落下,只见研磨点了点头。
南弦柚满意地嗯了一声:“希望你能够如愿给他们带来惊喜。”
其他人似懂非懂的看过来,他们自然是听不明白自家教练和大脑之间的打哑语时间。
不过看着他们两个人都是一副心中有数的模样,便也不为此感到担心。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那也怎么样呢?
虽然不知道两人到底沟通了些什么,但他们能够肯定的是€€€€研磨和弦柚,心里都有底了。
两位领袖级别的人物都已经有了准备,那他们又有什么可以怕的呢?就尽情的发挥自己的能力,做到他们要的标准,就足够了。
已经打过这么多场比赛了,他们之间的默契早就已经不再是队员这么简单。他们已然成为了朋友,成为了家人。
团体竞技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赢,大家一起欢呼庆祝,输,大家一起承受担责。
反正赛场已定,不管做没做好准备,都是背水一战。
之前的他们,面对井闼山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上一届春高冠军可不是什么好惹的队伍,自然有他们强的道理,而想要变得更强,那就只有超越他们。
对于今天的这场比赛,输赢什么的,音驹的大家其实还看的挺重的。
不为别的,单单是走到了八强这个名分上面。总是会想要让自己再走的更远的。
现如今,他们走到现在,已经是音驹这么些年的最好成绩了,哪怕今天输了,他们也是音驹的大工程。
可已经习惯了赢的少年吗?又怎么可能想让这场游戏这么早就结束呢?
研磨的视线穿过人群看向了身着黄绿渐变色队服的井闼山队员们。
他已然觉醒了那以往比赛中从未有过的激情。
研磨目光深沉,他似在若有所思着,对于这一场还未开始的游戏,他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来吧!井闼山,我们终于可以一决高下了吗?
但愿这一次,可不要让他失望啊。
南弦柚看着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的队员们,最后嘱咐道:“切记,一切以安全为主,如果有什么问题朝我示意,我会根据赛场情况选择暂停。其他的,你们就随意发挥吧,我相信经过这么多场比赛的锻炼,你们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个可能你们自己都预料不到的高度,请相信你们自己,相信你们身边的队员们,大家都会保护好音驹的比分,只要努力,一定会出现一个不留遗憾的结果。”
“明白!我们会加油的!”众人神色坚定的说道。
很快在裁判的催促下,他们进行每次赛前的握手环节。
双方教练来到裁判这边进行抽签选边。
最终,井闼山得到了发球权。
场上的队员们警惕的看着已经站在发球区位置上的佐久早,他神色淡淡的,默不作声地活动着脚腕和手腕。
随着裁判的哨声响起,属于佐久早的八秒发球时间开始了倒计时。
全场人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只能说真不愧是全国前三的主攻手,用起全力来的佐久早,可一点不像是东京第一代表争夺赛时展现出来的那种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开局第一球就给音驹来了个暴击。
只见佐久早淡定自若的从半空中落下,那记跳发就这么完美的一个非常奇怪的轨迹飞过,然后落下。
“哔!€€€€井闼山得分!”
属于井闼山的应援声轰轰烈烈的响起。
除了研磨以外,音驹其他人都有些恍惚地看着那颗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球。
球的落点,距离周围的队员都不远,但偏偏旁边的球员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唯独反应过来的夜久卫辅却被挡住了最佳飞扑路线,实在无可奈何。
开局的丢分使得音驹的大家脸色都黑了一度,不过他们并没有受挫,而是一个个全都开始回忆起刚刚那一球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佐久早手腕灵活这一点在之前交手中就已经牢记于心,研磨在佐久早转动手腕脚腕时,就已经隐隐猜测到他的发球肯定不会像正常主攻手那样以力量为重点进行发球。
果不其然,他选择了依靠手腕灵活性发了一个轨迹非常奇怪的香蕉球。
那个球的落点距离研磨的位置其实也不算远,如果刚刚研磨选择动身去接的话,那么这颗球大概率是能够被接起来的,但是研磨并没有动。
不过,球的落下得分并不可惜,这是音驹早就有过的战术与计谋。
像发球,研磨一般都是不会去参与的,哪怕他意识到了那个球的落点,哪怕他比其他人更早的反应过来,他都是不会去接的。
这是音驹众人平时在练习时就已经心照不宣的事情。
不让研磨去接发球有几项原因€€€€
一是因为发球的不确定性,不知道发球的人会使用什么样的发球招数,以免让研磨受伤。
二是如果让二传手去接的话,会导致后面的节奏不连贯。
还有第三点,那就是专门空出对手发球的时间,让其成为留给研磨足够观察对手的部分。
这可比直接把球接起,要赚的多。
研磨的观察力是数一数二的,他洞悉人的能力几乎无人可及。
就在刚刚那一球发球到落地的全部过程研磨都看在眼里。
虽然这颗球落地了,但是研磨也分析出了这颗球的处理方式。
不过他并不着急,他还想再看看第二颗球佐久早到底要怎么发。
球权加起来到了佐久早的手上,他一点也没有因为刚刚那一球得分而有什么情绪波动,脸上的神色依旧是淡淡的面无表情的样子,还真的有一种球场霸主的压迫感。
他的第二次发球并没有和第一次发球一样,而是选择了一个非常地道的属于主攻手的强劲跳发。
他的力道在主攻手里并不算大,但是他的发球却看起来非常的猛。
不过对于跳发这种发球,夜久卫辅还是能够轻松解决的。
感受着自己小臂的震颤,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被激发了起来。
也是在这一刻,他才猛的意识到,这场属于音驹对阵井闼山的八进四的比赛,真的已经开始了。
一传到位,二传立马跟上,淹没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反击的机会。
让一个令人头疼的选手一直握着发球权,肯定是不能够的。
研磨举起双手,向后一仰,将球传给了站在2号位上,已经起跳挥臂的山本猛虎。
€€€€啪!
€€€€砰!
“出现了!是二传手与主攻手配合的负节奏!”解说大喊出声。
如此快的一球让现场也沸腾了起来。
几乎是刷的一下这个球就已经落地得分了。
音驹也一点不给井闼山喘息的机会,随着双方拉扯了一阵后,研磨突然就指挥全队开启同时性多点位置插进攻。
又是一顿连招下来,音驹连得三分。
“怎么回事?这还是我认识的音驹吗?怎么打球这么凶了?”古森元也抹了把头上的汗,轻笑一声,小声吐槽起来。
“这可不是音驹。”佐久早神色一冷,“我们现在打的,是白鸟泽。”
话音落下,又是一记重炮下来,佐久早将目光停留在那个框框扣球的莫西干头上。
被猛烈的进攻打的节节败退的井闼山自然是不可能一直这么憋屈下去。
随着井闼山的副攻,一次拦网的胜利,他们终于在音驹的快攻中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机会。
佐久早正准备趁机发力,结果却没有想到球被研磨以一个意想不到的二次进攻重新送了回来。
怎么会这么快?
这时的佐久早也不淡定了。他好久没有在赛场上感受到这种扑面而来的压力了。
而这份压力他竟然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对劲……这好像不是白鸟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男排比赛中连续的快攻在观众们看来是非常爽的。
音驹的猛烈攻击和上午的他们显现出完全不一样的状态。
那感觉源源不断的体力就好像从未有打过上午的比赛一样,而现场的球迷们也是第一次看到王者如井闼山竟然能被人逼到如此境地。
正当佐久早疑惑对面到底是在打什么节奏的时候,研磨又见缝插针送了两个二次进攻过来。
糟糕……这是真不给他们留任何一点喘息的机会啊?快攻过后就是二次进攻,这是想要速战速决吗?
眼看着这比分要被拉大,佐久早眉头皱得很深了。
这确实不是他认识的音驹了,这和几个月前的东京第一代表争夺赛时完全不一样。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懂,应知到底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球风变得这么特殊的?
真的让人捉摸不透,根本找不到能够针对他们的办法。
不过,哪怕在这种不清不明的情况下井,塔山还是靠着他们自身强队的底蕴在一阵拉扯过后勉强将比分追了上来。
可追比分是没有用的,他们深知节奏一直都在音驹的人手上,他们根本就没有抢回来过,这种情况对他们实在是太不利了。
如果一直找不出可以扭转这一切的办法,那么他们能做到的最好的结果只能是咬牙硬撑,将比分拉到30开外去。
可是拉到30开外去又有什么用呢?他们没有办法终结这场比赛,那么只能将比赛越打越差。
不行!想!快想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个让人云里雾里的情况彻底打破!
“真的很奇怪,音驹的打法真的太奇怪了!”饭纲掌挠着头,有些崩溃,“这几天也看他们比赛了呀?为什么感觉跟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们真的是音驹吗?不会被什么鬼怪夺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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