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绎
托马斯气的给自己倒酒：“这该死的格林。”搞得我都没法义正词严的反对布鲁斯。
布鲁斯轻轻的笑了一下：“就从他开始，你觉得怎么样？”
托马斯一口气喝了一整杯白兰地：“我没法支持你接任他的身份。但是要说格林和他母亲应该活着，显然也不是这样。”
布鲁斯灵活的跑掉：“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是我一个人做的决定！”
托马斯抓了一把没抓住，气的倒了第二杯酒：“你给我滚回来！！这怎么告诉玛莎！！我怎么告诉她你要休学的事儿！她怀孕了不能受刺激！布鲁斯你往哪儿跑？？”我倒是可以接受当地医疗机构的邀请，过去参加一个什么什么肿瘤座谈会，把儿子和员工一切带过去，他们俩在当地的行踪反倒不好被发现����布鲁斯一秒都别想离开我身边。
一个伟大的计划在托马斯心里火速成型，包括杰森给的化学方程式，他也能配置出来。
需要一个黑幽灵，这话没错，但不是布鲁斯。
托马斯喃喃自语：“我在这方面……居然还有点天赋。”
但布鲁斯已经在五分钟内，放好信笺，打包了杰森老师送给自己的猫头鹰戒指，两套运动服和黑幽灵的装甲、常用武器和小装备、伪装用品，给玛莎留了一张小纸条，跳上心爱的、装满油的摩托车，离开了韦恩大宅。
二十分钟后，他出现在利爪们的地上据点����杰森名下的另一栋别墅门口，还没按响门铃。
利爪玛利亚听到他的摩托车引擎声，过来开门：“韦恩阁下。您说到做到。”
“我言出必行。”布鲁斯摘掉摩托头盔，离开父母的管制，终于松快的呼气，在家里他总得假装自己是个正常又普通的学生，虽然谁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他没法让托马斯玛莎相信自己是个强有力的保护者，他们总想保护和监管自己的儿子，这当然是出于爱，但他需要去做该做的事。“留一个人保护我的父母。ONE，这是目标。去换衣服。”他把昨天的报纸递给ONE。
ONE对于目标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根本不在意。扫了一眼画着红圈的两个人，写在报纸上的城市名：“听明白了，遵命。”
两个小时后，布鲁斯在自己的私人账户里刷卡买机票，以出门旅游的兄弟俩的身份，以及利爪提供的□□登上前往洛杉矶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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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番外 离开的IF线④
布鲁斯表面上有两张卡, 一张是父母给的，一张是自己办的用来存钱理财的卡。
他都给揣上啦！下飞机后和ONE商量：“你打算怎么找到格林的住所？打电话给医院冒充政府部门询问，还是去房产局查？”
ONE：“找酒店住下。您决定方式, 我去实施。”在一个城市里找到一个人，难道很难吗？
布鲁斯沉下脸：“我要全程参与其中。我要亲手处决他。”
“议长阁下说在您十六岁之前, 如非意外, 不要让您参与处刑。”
布鲁斯双手抱胸，没和利爪商量应该怎么做，他虽然不是那种不把人当人的贵族公子，但利爪们看起来确实不是很像人类, 他不打算听利爪们的建议：“这是我的命令，现在我才是做主的人。”
ONE很喜欢他这副做派, 这非常传统, 也非常令人适应。他低下头：“听明白了，年轻的主人。您决定一切。”
他们没有找地方住下，登记入住会留下痕迹, 而是找了一个饭店低调朴素的大吃一顿, 然后去图书馆消磨时光，购买旅游纪念品。
布鲁斯问：“你知道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都喜欢收集受害者身上的某样东西, 作为自己的纪念品吗？”
店员小姐听见一耳朵, 觉得很惊悚, 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看。
ONE摇了摇头：“收集那些东西干什么。”反正也记不住是谁。
布鲁斯笑了起来：“是啊, 我还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连环杀手呢。”我不会成为开膛手杰克那种偏执的变态。被我谋杀的只会是一种行为，而不是某个身份。
店员小姐松了口气：“如果你觉得这些明信片不够好, 或许冰箱贴和当地历史故事会是不错的选择？”
布鲁斯兴致勃勃的买了个冰箱贴, 还有号称当地特产的干花和啤酒。
等到深夜时, 穿上装备, one攀上墙头，而布鲁斯骑上租来的摩托车。
两人到了为格林医生母子服务的律师事务所，他们的住所是私密的，选用的律师事务所却是公开报道的。ONE轻车熟路的在收发文件的助理间内翻到他们的电话和住址，一个小时后，两人出现在机场准备直飞夏威夷。
布鲁斯吃着冰激凌：“杰森给你们报销机票吧？”
“我们在过去不会离开哥谭。”ONE想起过去那些离开哥谭去做任务，结果趁机逃跑，仗着通讯不发达消失在世界上的利爪。摇摇头：“您想学习如何躲进货仓里么？我不懂坐飞机的流程。”
布鲁斯露出了一个复杂又难以置信的表情：“不用了。”太惨了你们。就作为一些不那么正派的角色，听起来也太惨了。杰森不是个吝啬的人啊。
又过了十个小时，一大一小两个黑影蹲在夏威夷度假别墅的房顶上。
布鲁斯盯着屋里，此时此刻他觉得杰森还留在自己身边。
屋里三十多岁的格林医生正冲着母亲大吼大叫：“别再说教了！！我听烦了！都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我为什么嗑药，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让我痛苦！你想操控我！！你一直在折磨我！！”
格林夫人面对着墙，她看起来优雅又平和，满头白发做出优雅干练又蓬松的短发，比起疯疯癫癫的儿子更加得体。涂着红指甲的手指里夹着一只□□：“把你所有的错误和责任都推到妈妈头上。你的良心会很安稳吗？请便吧，你是个无药可救的废物。”
布鲁斯叹气：“好吵啊。”
他有个绝妙的主意，也可以验证某些社会学理论。
啪！的一下，拉了电闸，然后是潜入进去，砰砰两声。
灯光再次亮起时，母子二人都被捆在椅子上，分别放在宽阔高大的别墅客厅两端。
从别墅里翻到的录音机和摄像机开始工作，黑幽灵就在镜头后面冷笑：“有奖竞猜。十分钟之内我会杀死一个人，而另一个人将会活到明天（只到明天）（如果药剂的剂量没算错的话）。开始吧。”
中年的格林医生：“啥？你他妈是谁？我最恨别人在我面前装逼！放开我！！”
老年的格林院长看更多的新闻报道，知道这个人应该是黑幽灵。但是小一号，可能黑幽灵就是能变男变女、变大变小。她镇定的说：“你看到的新闻是假的。被他直接和间接杀害的不是六十三个人，而是六十五个。每一个人都是我负责善后。”
格林医生失控咆哮：“如果你不逼我继续当医生，那些人就不会死。我不适合当医生！！”
“他给他初恋女友堕胎，导致对方大出血死亡。”
“因为你用尽手段逼她和我分手！！”格林医生揭穿：“我的考试从来都不及格，但医学院院长是她的弟弟！”
黑幽灵听的在面罩下皱紧眉头，以及整张小脸，多么令人作呕的一对母子：“你们觉得谁更该死？”
“他！”“她！”
小黑幽灵不禁感慨：“你们两个恶棍，害死那么多无辜之人的生命，居然连自身团结都做不到。真是可耻啊。我难以判断谁的行为更低劣。”
他掏出一个注射器，估算了一下格林院长的体重，按照公式乘以毫升，给她推入足够剂量的□□和颠茄素。
然后用手术刀，精准轻巧的划破格林医生的衬衫，纤薄、修长又非常趁手的手术刀轻轻推进他的心脏里。
对方没有死，还在大嚷大叫。
布鲁斯有点懵，差点当场给爸爸打电话问问这合理吗。这和医学书上写的不一样啊。我记错了医学书还是书上记载的不正确？
利爪比比划划：等一会，或者进深一点。
格林院长和格林医生还在发出各种噪音，咒骂，嚎哭，尖叫，哀求，就好像他们的生命无比有价值，绝对不能失去。
小黑幽灵坐在沙发里，耐心等待。
他能等，但邻居等不了了，邻居疯狂砸门：“你他妈的把嘴闭上！！再制造噪音老子一枪崩了你！畜生！把嘴闭上！！老子受够你们了！！滚回老家去，你们这两个该死的畜生！”
小黑幽灵一个飞扑，冷汗淋漓的从背后捂住格林院长的嘴，把她要喊的救命唔回去。
ONE用佩戴的长长利爪从后面刺穿了格林医生的气管，确保他也无法在死前发生任何嚎叫。
邻居狂骂三分钟并疯狂踢门后悻悻的离开了。
小黑幽灵提出一个技术性问题：“怎么把她挂到警察局门口？”
“很简单。”利爪ONE扛起院长，大步走向别墅门口，以超强的耐力和速度，奔向距离最近的警察局门口，等小黑幽灵跟着跑过去时，已经挂好了。“议长阁下也是这么做的。”
月夜下的宽阔街道上空无一人，就连停在警局门口的车也很少。
这片区域较为空旷，在夏威夷明亮温暖的天空中，月亮又圆又大，但没有哥谭的月亮那种清冷美丽。
“他做的比我好太多了。”
利爪ONE附和的点点头：“是的。议长阁下是历代议长中最宽容，最慷慨，也是最优秀的。我被他击败时非常震惊，没有人类能击败利爪。”
布鲁斯轻轻笑了起来：“好极了。准备回哥谭。”
托马斯和玛莎现在会认真听取我的意见，听一听我打算怎样生活。否则我就离家出走。现在他们知道我能这么做了。
等杰森回来时，他会看到我成为一个合格的黑幽灵，而黑幽灵的传说永远会盘旋在哥谭上空。
……
“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惊呼：“您回来了？”衣着整齐干净，甚至还背着一个小书包，看起来神清气爽心情很好，压力全无。上帝啊希望书包里别有什么太令人意外的东西。
布鲁斯张开双臂展示自己：“毫发无损。”
托马斯和玛莎正在客厅里接待朋友，并且生闷气，因为不确定儿子的去向，两人甚至不敢报警，只是提前暗示律师他可能得出差一趟。现在对于警察局长来访，也只能若无其事的跟着他提出的话题探讨一些……青少年犯罪问题，以及宣传和力所能及的帮助和捐助。
玛莎看到消失了不到48小时的儿子回来，衣衫整齐（利爪玛利亚熨了两遍）、鞋子擦的非常明亮（利爪玛利亚擦了三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利爪玛利亚学过做男士发型），是个高挑轻盈又干干净净的男孩子，猛地站起来：“布鲁斯？你回来了？你是跑去同学家住了两天吗？”
布鲁斯坦率的耸耸肩：“我出去玩了一圈。您好，警察局长。希望你不会抓逃学的美少年。”
警察局长礼貌性的笑笑：“韦恩少爷真幽默。逃学虽然不太好，但并不违法。”
布鲁斯松了口气，还以为爸爸报警了呢：“好极了。我真的很担心我爸妈会报警。”
玛莎掐着托马斯来保持镇定。
警察局长简直被逗笑了，看这对儿子寄予厚望的韦恩夫妻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识趣的站起身：“我告辞了，我的事都说完了。谢谢您，托马斯医生。您为哥谭做了很多事。”
托马斯：“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
布鲁斯微笑着看他把警察局长送到门口，又愤怒的走回来盯着自己。他轻柔、低声而开诚布公的说：“我不是个普通的小孩，我的能力，和我的责任，都不简单。我需要一些自由时间，来保护你们，保护哥谭，也保护杰森留给我的遗产。我可以把所有事都告知你们，但给我自由，否则我就自己去寻找自由。哦，看看我带回来的礼物。”
托马斯下意识的捂住玛莎的眼睛：“我已经在报纸上看到了。”
布鲁斯气鼓鼓的说：“我带的是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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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番外 离开的IF线⑤
专业的教师, 初中和高中老师，根据布鲁斯少爷的学习速度制订课程，编写考卷。确保布鲁斯能详细掌握所有知识点。即使小学、中学、高中都在家里进修, 也能有全面的知识点和开阔的眼界，以及通过考试再拿上社会名流的推荐信, 进入最好的大学。
托马斯在儿子离家出走后, 和老婆商量着妥协了。现在可以提供资金支持，包括他需要的装备，需要的药剂，允许布鲁斯自己决定假期, 也可以自己决定学习进度，但要求作为黑幽灵行动的参谋和医生：“这是绑定的, 布鲁斯, 我相信你，但我必须关心我的儿子。你要么都要，要么都不要。”
布鲁斯陷入思考, 他不想告诉父母太多事, 不论成功还是小瑕疵，他们不懂, 还会担心。
托马斯用医生那种沉稳又可靠的语气, 庄重严肃的告诉他：“世界上真正可怕的是未知。布鲁斯, 你不是掉进蝙蝠洞里只会哭泣的小孩了, 但我还是需要知道你在哪儿，你在做什么。”
布鲁斯小脸微微一红, 他觉得自己现在能徒手爬出来。欣然接受：“我们会永远团结再一起, 托马斯。”
玛莎看着明信片和冰箱贴, 手按在桌子边缘, 默默的掉眼泪：“这不应该是你的责任。布鲁斯，你有没有想过让托马斯去做这件事？”
布鲁斯试图幽默一下：“emmm…爸爸爬不到房顶上。”他会受伤，还会毁掉黑幽灵的人设，不可以啊。
玛莎：“你看看你。”
托马斯满脸无辜：“我只是个正常的中年男人，你还想要什么。”在场的人中有一个不正常的人，你猜是谁？反正不是我。
玛莎哀切的看着他：“难道在杰森身边，就没有其他人能接手他的工作吗？非你不可吗？我可怜的小布鲁斯，你还是个不了解世界的孩子。你还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事吗……”很多警察都有心理问题，各种PTSD，我可怜的孩子，他能接受自己所做的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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